“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我著急的問她。
她點了點頭,然後同我說:“瓊秋姐姐她受傷了,醫師說她肚子裏有小寶寶不能再上戰場了,可是她不聽,堅持就是要去。現在她正在休息,我怕她醒了之後我看不住她。還有還有,夜晨的妹妹來了,不知道吃了什麼夜晨就好像瘋了一樣,命令手下的將士要將我們弦和皇朝的將士全部殺光呢,皎白哥哥他們都受傷了,那個夜晨說是要見你。晚晚姐姐,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
“束白公主,你先不要慌。你在這裏看著你弦書哥哥,不要告訴他任何所發生的事,還要攔著瓊秋姐姐,不要讓她再去到西崖,我現在就去那裏看看。”
“晚晚姐姐,晚晚姐姐,我一個人怎麼看住兩個人,你去了會不會有危險,你要快點回來,要快點回來。”
我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雖然心裏著急的想要馬上趕去西崖,但還是耐心的告訴了束白公主要做的事:“我會盡快回來的,你不要哭,免得讓弦書皇子擔心,束白公主你相信你自己可以做到的,我很快就回來。”
束白公主點了點頭,見她不再有任何問題之後,我急匆匆的就趕到了西崖。西崖之上,血液橫流,眾多士兵橫七豎八的躺著那裏,觸目驚心。
我快速找到了人群中的夜晨,卻見他扶著夜憐,嘴裏不斷的說著什麼,神力也不斷的從手中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夜憐的體內,可夜憐卻依舊緊閉著眼睛,麵上發青,一點也沒有好轉。
“憐兒她怎麼了。”
夜晨轉頭來看著我,一雙眼睛猩紅得可怕,我看得出來他的眼裏有著滔天的怒氣,但是憐兒的情形實在不好,他隻能強壓了心中怒火問我:“當初在西崖上,我曾讓你吃下過一顆毒藥丸,告訴我,那時候你的毒是怎麼解的?”
我本想立刻就告訴她,但一見到弦和皇朝眾將士死傷無數,話到嘴邊還是變了聲,我看著夜憐越來越黑的麵色,狠了狠心道:“讓你的將士退下,否則我不會告訴你這毒的解法。我也可以告訴你,這種毒藥隻有我一人能解,你不退兵,我不會說出解法。”
“夜晚晚!”夜晨對著我吼了一聲,那聲音之大讓我的耳旁短暫的出現了轟鳴之聲,他繼續大聲地額衝我吼,“憐兒她為你這姐姐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你忍心看著她這個樣子!”
我當然不忍心,可為了弦和子民我也隻能這樣做,我硬了心腸同他道:“在你同長溪公主商量將我嫁來弦和皇朝這一天時,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一種局麵。我來弦和這麼多年,你就那麼堅信我不會為弦和皇朝出力嗎?夜晨皇子,你若再不退兵,我也不能保證憐兒她身上的毒還能不能化解?”
“退兵!夜延皇朝所有將士全部退下!”隨著夜晨一聲令下,夜延皇朝所有的將士都退了下去,弦和皇朝將士換得短暫平安。
我讓皎白將軍他們先回去了,狡辯將軍卻不放心我,堅持留了下來,隻好商量由席木將軍先帶著弦和皇朝的將士先行一步回去。
“你還不快說!”
“你快帶著她回上溪皇朝,問長溪公主或者司璉要一顆可以救人卻同樣存在著劇毒的藥丸給憐兒吃下去,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夜晨聽完,就急急的帶著夜憐往上溪皇朝的方向去了。我在他的身後大聲說著:“三日後,上溪皇朝接我,我有話對憐兒說。”
我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但想必他一定是聽見了。
“是不是很難過?”皎白將軍問我。
“嗯,憐兒是無辜的,我不該把她牽扯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