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這個人,隻要他還活著,他就必定不能容忍自己的皇朝被別人占領的。隱藏了這麼久,突然又出現在大家麵前,心裏想必是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吧。
我將自己的顧慮說給弦書皇子聽,他安慰我說不必在意,但也是遣了不少的人在弦和皇朝域內四處仔細查看著。
我讓烏紀在外盯著點夜晨的行蹤,卻沒有什麼發現,也不知現在夜晨到底要做什麼,來去無蹤,行為心思捉摸不透,這更讓人感到不安。
兩年後,心底最擔心的那一件事情終於發生。那天,弦書皇子久久不曾回來,烏紀也一樣,我在屋子裏頭焦急不安的等了許久之後,終於決定去外麵找一找。
還未到西崖,我就看見前方夜晨,極快的帶著一個人影閃過。快到讓我看不清楚,我匆匆的跟了上去,在西崖邊上,弦書皇子,司璉,司暄,長溪公主都在在那裏。
看著這場麵,再看著夜晨一雙猩紅的眸子,渾身上下沒有來一陣戰栗。我突然有些明白夜晨是想做什麼了。他是夜延皇朝的皇子,既已不能夠帶著夜延統一三朝,自己又落得個這樣的結局,那麼就毀滅拉三個皇朝的皇好了。他大概就是這樣的想法吧。
弦書皇子他們都被夜晨製住了,此刻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那麼多人都不是夜晨的對手,可見此刻的夜晨是何強大,我雖然著急卻也隻能這樣眼睜睜的同夜晨耗著。
見我來了這裏,夜晨突然發出一聲狂笑,他看著我,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就等著你來呢。”。d
他的聲音滿滿的都是戲謔的意味,卻又帶著無邊的寒意:“這些人啊,我要是一個一個把他們推下西崖下邊去,你一定很痛苦吧。”
說著這話時,他走向了司璉身旁,對著我說道:“你和他從前多要好,隻可惜了你已另嫁他人,而他心裏想的卻是你,想來你的情意也不過如此。我要是同時將他與弦書兩人推下去,你會先救哪個呢?”
“你不過是怪我毀了你的皇朝,又何必拿他們出氣?”
夜晨哈哈笑了三兩聲,這才停下,他雖然是笑著同我說話,可眼裏卻時時透出了一股森寒之氣:“因為我突然很想知道,當上溪與弦和的皇者都死了之後,皇朝與皇朝之間究竟會亂成什麼樣!”
他已這樣了,和他再說些什麼也都是徒然。隻是,這裏唯有我一人能與他對抗,□□無術,懸崖邊上的他們又該如何?
我正這樣想著,夜晨突然向前踉蹌了一下。趁著這個機會我快速的將離我最近的弦書皇子拉了起來,此前他們都被夜晨定住了身體,能自由行動之後雖然還有些不舒服,不必受製於人卻也是一件好事。
夜晨很快的就穩住了身體,轉身之際對著身後周圍就出手,剛剛趕來的席木將軍未來得及躲開手臂受傷,沒了神力的大哥也受傷嚴重。
除卻司璉之外,其餘的人都能站起來行動了,可是司璉還在他手中,我們也並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