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龍之血也必須握在妖族手中!

“這個···我不太清楚。”張小白撓了撓頭,老老實實的答道:

“因為卜算子的煉製方法失傳已久,我也隻是在古籍上見到過簡短的記載而已。”

司筠沉吟。既然這樣,就要換一種辦法了。

時間和空間,還有那茫茫不可測的氣運和命數是修道中最為神秘和不可觸及的存在,而卜算子可以提前預測到未來將會發生的事,如此逆天的東西若說沒有反噬,別說她不信,就連張小白自己都不信。

如此一來,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萬一反噬的話,她也可以盡力把反噬下降到最小的程度。

聽到司筠的話,焰光鳥很快明白了過來,沒有再說話,隻是忽然跳到了司筠肩膀上,警惕心提到了最高程度。

而這時,司筠也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踩上回廊的木製扶手,利落的跳了出去,身體很快淹沒在黑暗之中。

亞雷很快反應過來,沒有一絲猶豫,也跟著就跳了出去。張小白和雲鹿倒是踟躕了片刻,但是看到前麵亞雷和司筠的身影都很快消失,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司筠曾看到未來的一角,跟著她的腳步總該是沒錯的吧···

這條長廊是之前程默走過的那條路,隻有走廊之上有一點昏暗的光芒,兩邊一片漆黑,甚至連神識都穿不透。但是司筠之前“看到”,在未來的某一刻,這裏光芒乍現,直到那時所有人才發現,這裏不過是一個呈旋渦狀不斷繞圈的回廊而已。從長廊邊橫穿而過,至少可以節省一半的時間。

更重要的是,這樣一來,她還可以遇上某些不走尋常路的人···或者魔。

****

那風走在黑暗之中,隻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開來,他沒有一絲緊張,反而有一種閑庭信步似的悠閑。

他曾在深淵中生活數百年,也曾為每年那唯一一天的光芒照耀之日大開殺戒。

他渴望光明,卻最熟悉黑暗!

所以在接觸到那個七彩珠子被莫名傳送到這裏之後,他沒有一絲緊張感。因為這裏就是他的主場!

忽然,那風側過頭,眼睛緊盯著左前方。

有人在接近!

而且還不止一人。

他頓了片刻,旋即身體像一抹幽影,悄無聲息的潛了過去。

深淵中環境惡劣,但是比起惡劣的環境,更可怕的卻是身邊的同類。那風遇到過無數次能過避過神識的襲殺,所以也早就學會了如何避過對手神識,悄無聲息的接近和暗殺的方法。

近了,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些人幾乎微不可聞的呼吸。那風神情冷然,手中忽然無聲的凝出了一把烏黑的魔刃,魔刃邊緣泛著森冷的寒氣,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朝對方被護在最中間的那一人襲去。

擒賊先擒王,他們混亂的時候,就是他出手的最佳時期!

這時,斜裏忽然伸出了一隻溫軟的手,握住了那風的手腕。

“那風,是我。”

那風被握住手腕的時候心中大驚,他在深淵中靠這一手暗殺了多少對手,怎麼可能在自己無知無覺的情況下被對方這麼輕易地近身?

他幾乎反射性的一掌就要拍去,幸而司筠及時開口止住了他的攻勢,隻不過壓製暴起的靈力還是讓他的臉色變得一陣青白,好半天才平息了那股讓他胸口發悶的波動,他手腕翻轉反客為主,把對方溫熱的手握在了手心:

“你怎麼在這裏?”

他一出幻境階梯就在找司筠,火山噴發的時候他離得很遠,幸而後來所有異獸都去追殺司筠了,他一路暢通無阻的趕到之前那座山峰,卻發現眾人早已散場,準備在周圍找找吧,又意外被那個七彩珠子帶來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