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直接到了知府衙門口,王知縣儼然已經猜到了什麼,知府雖然有些氣惱,不過並不擔心,王知縣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危險,此刻,知府更關心的是那個突然出現在知府衙門的神秘人。
三人剛到衙門口,迎麵碰上了剛剛從外麵回來的知府的兒子。
知府的兒子,名叫許岩書,許知府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如磐石堅硬的性情,又能博覽群書,可許岩書,字倒是認得幾個,可要博覽群書,怕是這輩子都做不到,至於性情,可是一頂一的紈絝子弟,早就拉不回來。
許岩書見了王知縣,理都不理,徑直往裏走,可等路過顧念卿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瞧直了。
顧念卿已經同郎玨並肩,走過了許岩書,察覺到一道視線,蹙了蹙眉,轉頭望了過去。
兩人四目相對。
許岩書麵露癡迷,而顧念卿的眉心卻猛地蹙了起來,這個人的視線,讓顧念卿十分不舒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顧念卿不是沒有被別人瞧過的經驗,可眼前人不同,眼前人的視線中,肮髒下流根本就藏不住。
察覺到身邊人停了下來,郎玨也轉頭望了過來:“怎麼了?”說話間,郎玨的視線也落在了許岩書的身上,察覺到許岩書的視線,郎玨也蹙起了眉。
兩個人都停了下來,王知縣也終於有所察覺,又折返回來,看到許岩書,也微微蹙眉,開口:“許少爺。”說完,又望向郎玨同顧念卿:“郎公子,郎夫人,我們走吧。”
郎玨同顧念卿回神,衝著王知縣微微頷首,隨後一道往外走。
等出了知府衙門之後,王知縣才低聲說:“剛才那人是知府大人的獨子,自小就備受寵愛,性子早就已經養歪了,是這遠近聞名的紈絝子弟,幹過不少混事,又是個好色的,留戀花樓,當街強搶民女的事情都做過,郎夫人,你還是要小心些,惹上了這種人,隻會惹得一身騷。”
王知縣隻是好言勸諫,顧念卿同郎玨卻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兩人稍一對視,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彼此的想法。
回去的路上,三人保持著沉默,王知縣顯然是被剛剛意識到的事實打擊不小,他一直都以為臨溪縣的案子,除了他自個,知府也格外關注,可此刻,知府卻故意避他,這背後隱藏著多少文章,王知縣不傻,總能夠生出諸多猜測來。
顧念卿同郎玨不說,是因為還有一個王知縣在場,是而,三人沉默了一路,回到臨溪縣縣衙後,王知縣就去了書房,顧念卿兩人則是回了廂房。
“許知府那個兒子有問題。”兩人進屋後,一同開了口,隨後兩人又笑了起來。
“你先說。”郎玨笑道,上前給自己和顧念卿倒了一杯茶。
顧念卿入座,接過郎玨的茶,開口:“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許知府和管家當時的對話,提到了他的這個兒子。”
一行三人直接到了知府衙門口,王知縣儼然已經猜到了什麼,知府雖然有些氣惱,不過並不擔心,王知縣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危險,此刻,知府更關心的是那個突然出現在知府衙門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