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傑越說越激動,似乎要把滿肚子的牢騷一股腦兒的發泄幹淨。
陳雪初時還好心勸他一下,可到後來,他居然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了,便懶得理他,任由他在那裏胡說八道下去,自己則靠在沙發上休息起來。
等到他罵累了,一轉眼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楞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在這睡可不行,明天還得辦正經事呢!”
說完便坐到她身旁準備將她叫醒,但是一靠近她,便聞到了一股清香,心中不禁一蕩。見她睡得正香,他便忍不住想去親她一下,也不知道她做著什麼好夢,居然連嘴角都露出一抹微笑。
他快速的在她臉頰‘吧嗒’一下,她還以為是有蚊子,本能的抬手揮去,但是眼睛卻仍然閉著,顯然還在睡夢中。
“喂,醒醒吧,在這裏怎麼睡呢?可別感冒了!”他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她皺起眉頭揮揮手,睜開那朦朧的眼睛,嘟起小嘴不樂意的說道:“你吵什麼啊,讓人睡覺也不安寧。”
杜文傑一手摟在她的腰間,靠近她耳旁,親昵的說道:“要睡也要到床上去睡啊,在這裏怎麼行呢,走吧,我們去開房!”
聽到他說開房,她一下子就醒了,坐直身子問道:“你想幹嘛?”
“我不想幹嘛啊,我隻想睡覺而已。”忽然他一愣,反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想到哪裏去了?”
陳雪做出一個壞笑的表情,用手指著他道:“嘿嘿,你可不要騙我哦,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杜文傑是真的要睡覺了,也不管她有什麼反應,就那麼抱起她道:“走吧,你不去也得去!”
她連忙撲打著他,大叫道:“你個壞蛋,你放手啦,我才不要和你去開房呢!”
對於她的打鬧,他卻毫不理會,拽著她從辦公室裏出來。此時別人都下班了,樓道裏空無一人,隻有兩個執勤的警察在外麵站崗。她推了他一把,讓他把手拿開,示意這裏要注意形象,他這才規矩了一點。
下了樓,陳雪也沒去開車,二人便直接打了個的士,往最近的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杜文傑便又摟著她來到大堂。她畢竟是第一次來酒店開房,顯得很不好意思,隻低著頭不說話。他卻有點猴急了,摟在她腰間的手,時不時便挪到她的翹臀旁,趁機過一番手癮。
在酒店門口晃悠的保安見二人進來後,眼睛便沒離開過陳雪,心中嘖嘖而歎:“好漂亮的女生!尤其是這身材,媽的,真想脫光她看看她裏麵是個啥樣!不過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朵鮮花居然讓這小子給上了!天啦,這還有天理嗎?”
杜文傑看到旁人色眯眯的樣子,心中好笑,但是又有一分得意,心中暗道:“嘿嘿,看吧,看吧,有本事自己也去找一個去,我饞死你們我!”
他也不去理會旁人的目光,又仿佛是在羨慕旁人一樣,那隻手竟用力的往陳雪的翹臀捏去,嘴角還露出一抹壞笑。
頓時,眾人的心裏便猶如刀絞一般,似要滴出血來,都在心裏暗罵:“真他.媽.的是暴殄天物啊!”眾人雖然如此說,但是絕對不是同情陳雪,而是痛恨上天,為什麼那個壞人卻不是我!眾人無不渴望自己能上去蹂躪她一番,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表情,一個個都咬牙切齒起來。
這還不算,當按在她臀部上的手快速的放開時,那富有彈性的美臀竟然彈得短裙一震,眾人的心裏便更加澎湃起來,同時又感到無限的惋惜。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恐怕就是每天看著無數美女,但是卻是和別的男人去開房。世界上最悲催的工作,恐怕就是酒店的保安和男迎賓了,眼看著無數美女,但是最後卻一個個上了別人的床!
杜文傑感覺到好幾束殺人的目光朝自己射來,心中頓時不快,“媽的!找死是不是!”此話一出,他立馬環視全場,冷冷的眼神朝眾人身上掃去,幾個保安被他一瞪,像做賊似的連忙低下頭來。
他更加昂首闊步,來到前台,盯著一個小妹妹說道:“美女,開個標間!”
小妹妹對他甜甜的一笑,“好的先生,請出示您的身份證!”
杜文傑想了想,自己可是通緝犯,要身份證可不行,便低頭問陳雪道:“你身份證帶了嗎?”
陳雪依舊害羞的低著頭,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帶了!”
“那就好,用你的身份證吧,我的不方便。”杜文傑笑著說道。
“嗯,在我包裏。”
他便催促道:“那你快拿出來啊!”
“哦,我拿……,哎呀!”她忽然一聲大叫。
杜文傑急忙問道:“怎麼了?”
“我的包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