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你好像挺偉大啊?”路小佳哼了一聲,神情卻放鬆了很多,眼淚也不再淌了。
“唔……大不大你來試試怎麼樣?”他說著壞心的頂了頂路小佳,舌尖勾住路小佳的耳垂褻玩。
路小佳紅著臉不吭聲,小心翼翼地往姬冰雁下`身瞄,雙腿從剛才就圈在姬冰雁腰間,現在放下來也不是,再掛著也不是,總之渾身不得勁兒。
得了路小佳的默認,姬冰雁順著路小佳的脖子吻下來,一隻手伸到前麵打開櫃子,取出了脂膏。
“姬冰雁……”路小佳見到裝著脂膏的小匣子,臉色更紅,可還是猶豫著道,“今天你別進去,行不行?我用手幫你,要是藥力太強,我……我用嘴也行。”
姬冰雁被路小佳的最後一句話晃了心神,見路小佳有些不安,當下抱緊路小佳,輕吻路小佳的臉頰:“為什麼今天不行?你都舍得用嘴了。”
他說著,嘬了一下路小佳的嘴唇,眼裏的溫柔繾綣簡直要流淌出來。
“明天還要出門,我……我不知道有多痛,怕耽誤了行程。”路小佳越說越羞,到最後整個身子都要羞成粉紅色的了。
“寶貝兒,你就好好呆在家裏,別跟我們去了好嗎?”姬冰雁躺下來,將路小佳翻到他身上,輕撫路小佳的後背,“現在雖然才入春,沙漠裏不如夏天熱,可晝夜溫差極大,沙瀑之類的凶險也很多,最重要的是容易缺水。你整天抱著花生不鬆口,去了那裏就要渴成人幹了。”
姬冰雁不傻,雖然他猜不到花生對於路小佳的真正意義,總也知道那是路小佳片刻也離不了的東西。上次路小佳醒來因了花生而流露的驚恐,他每每想起來便會心疼。
“我可以少吃花生,”路小佳想了想,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們去,我是個男人,能照顧自己。你是我男人,應該相信我。”
姬冰雁輕笑,伸手拉了帷帳,抖開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夫人既然這麼說,那就早點睡吧。”
“嗯?你……你不?”路小佳趴在姬冰雁身上不敢動,某樣凶器還在得意洋洋地戳著他。
“你解了心結,我也不急在這一時。”姬冰雁攬住路小佳的腰把他解救下來,然後掖好被角,側頭親了親路小佳的額頭。
幸好說吃了什麼眼兒媚是騙路小佳的,不然今天還真不能善了,總不能第二天讓路小佳跛著跟上他們,屁股蹭著坐墊坐一整天馬車吧?姬冰雁暗自慶幸。
“要說隱忍,真是沒人比得上你了。”路小佳見姬冰雁大有就此睡覺之意,咕噥了一聲,手向下伸,握住了姬冰雁的孽根。
姬冰雁眸色頓時深沉下去,呼吸越發粗重。雖然當代路小佳是個連自|慰都用不著的青瓜蛋子,可穿越而來的宅男路小佳並不是,他擁有十分靈巧好用的五指姑娘,完全能夠照顧到姬冰雁的感受,雖然伺候自己和伺候別人的感覺十分不同,但路小佳同誌聽著姬冰雁嘴邊露出的悶哼,驕傲的感覺爆棚。看看看看,這就是古人和現代小哥的差距,這就是文化科技落後的結果,就算哥從沒上過青樓楚館,照樣經驗比你多,哥有島國一大堆教材,輕攏慢撚抹複挑什麼的,真是小菜一碟。
“路小佳。”姬冰雁烏嗔嗔的眸子盯著路小佳,路小佳正扯了床頭櫃子裏的帕子擦手。
“嗯?”親近後姬冰雁極少連名帶姓地喊他,路小佳擦著手上的白濁,不知道哪裏又做得不對了。他無辜地和姬冰雁對視,爪子抓著帕子伸進被子裏去給姬冰雁擦拭,“你……你想讓我幫你擦一擦就直說嘛,雖然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但萬一猜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