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歡愉,斟酌了一下,將路小佳摟緊,狠了狠心,一下貫穿到底。
路小佳悶哼了一聲,痛及反笑,圓圓的小酒窩和雪白的牙齒一起露出來:“早就告訴你輕一點,你這是想弄死我嗎?”
“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姬冰雁輕輕抽[dòng],用舌尖掃過路小佳的小酒窩,故作無辜的樣子十分欠扁。
“那是你的台詞,不是我的。”路小佳有一隻手不敢動,隻能將雙腿牢牢纏在姬冰雁腰間維持平衡。
姬冰雁見路小佳的右手放在一邊不得力,幹脆攬緊路小佳的腰坐起身來。路小佳猝不及防之下被姬冰雁頂得驚喘一聲,差點上不來氣,還沒等緩和過來,就又被姬冰雁頂到了敏[gǎn]之處。他咬著下唇,垂眸去看姬冰雁,酡紅的臉上帶著細密的汗珠。
姬冰雁仰頭親吻路小佳,隻要想到從沒有人見過路小佳如此迷人的樣子,他就難以自抑。無論是路小佳輕顫的眼睫還是眸中的媚色,抑或是纖細白皙的脖頸,都像是最催情的春|藥,讓他迷醉。他就像是初嚐禁果的毛頭小子,覺得無論怎樣都嚐不夠情人的滋味。
路小佳被姬冰雁引導著沉浸在暌違已久的筷感裏,幾乎回不過神。被迫禁欲的後遺症就是禁不住一點撩撥,姬冰雁的每一個吻,每一次動作,都讓他覺得舒爽又難耐。想要更多和禁受不住的矛盾讓他更加沉迷這場情|事。他摟緊姬冰雁的脖子,任姬冰雁肆意妄為,沉積在心底的不安、焦慮、甚至是自卑,都就此消失不見。
在這個時刻,他們的世界裏隻有彼此,而此後的日子,他們將相互扶持著走下去。
路小佳緊貼在姬冰雁身上,被筷感刺激得暈暈乎乎。他不甚清醒地想到,他從明天開始就要和中原一點紅請教內功心法,努力鍛煉身體,不然遲早要被姬冰雁在床上做死。
50觀音(十)
路小佳“從明天就要和中原一點紅請教內功心法”的想法最終沒有落實。且不論第二天他是否還爬得起床,單說胡鐵花一大早就摔桌子砸碗這一件事就夠他們操心的了。
路小佳迷迷糊糊地醒來,渾身酸疼得要命,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見6小鳳風風火火地從帳篷外麵闖了進來:“大事不好啦,老……姬。”
他愣愣地看著仍舊摟著路小佳熟睡的姬冰雁,一時忘了言語。姬冰雁因為討厭強光,所以有時候會睡到午後才起床,這6小鳳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到自己會撞見這樣的場景。原來臉黑心黑的姬冰雁睡著了也很無害啊。他不由得想到。
“6小雞,你大早上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發呆的?”路小佳見6小鳳看著姬冰雁發呆,心裏不由得酸溜溜的,覺得隻有自己知道的姬冰雁溫和無害的那一麵被別人侵占了。
“啊,當然不是。”6小鳳摸摸後腦勺,“我來是為了找老姬去幫忙的。花瘋子又開始鬧脾氣,誰也製不住。”
“他又怎麼了?”怎麼了路小佳當然心知肚明,他爬起來穿衣服,順帶捏了一把姬冰雁的臉頰,“姬冰雁,起床啦。”
姬冰雁抬手整了整路小佳的中衣,又摸了摸路小佳脖子上的紅痕,意味深長地看了6小鳳一眼,道:“我去就是了,你再睡會兒。”
6小鳳先是順著姬冰雁的手瞧見了路小佳脖子上成串的吻痕,接著又被姬冰雁剜了一眼,一時臉紅心跳又心驚膽戰。說來也怪,他和姑娘們你儂我儂的時候不少,紅印子見得也挺多,偏偏見了路小佳那片旖旎的痕跡,就覺得臉皮不夠厚了。他訕訕地躲進帳篷的角落,以免妨礙人家夫夫溝通感情。
“不睡了,渾身酸疼,起來走動走動。”路小佳說話間已經穿好了上衣,就要站起來穿褲子,忽然腰間一軟,整個人又向軟榻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