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怕是世上最潑辣的女孩子見了,也會忍不住動心。
“我們上次見到他,還是從沙漠中。那個時候他給人的感覺和阿飛以前很像,像一頭小狼一樣,咳咳。我曾以為這輩子他都會那樣不與人親近,沒成想再次見到,他已經能夠為了你討好你師父了。”
“唔……”路小佳耳尖泛起紅色,看著姬冰雁的側臉不說話了。
葉天士趁機給李尋歡號脈開方子,讓阿飛拿著方子去藥房抓藥熬藥。
天色漸漸黑下來,路小佳燃起一豆油燈,覺得自己站的太久,腰部有些不適,可師父大人還在屋子裏,他也不敢放肆。還是李尋歡瞧出了些端倪,拉著荊無命去前廳吃晚飯,將空間留給了姬冰雁和路小佳。
荊無命臨走時麵色不善地瞪了路小佳一眼,也不知是何用意。
路小佳被瞪得莫名所以,隻好揉著腰趴回床上,問道:“姬冰雁,剛剛我師父的表現是什麼意思啊?除了你,這世上我就他這一個親人了,你千萬要好好討好他。”
“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吧。”姬冰雁走過來坐在床邊,給路小佳揉著腰,笑道,“他其實很喜歡你,也很擔心你,隻是你這小笨蛋體會不到,剛剛還嚇成那副樣子,‘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嚇了我一跳,給我看看膝蓋是不是青了。”
他說著,將路小佳翻過身來,掀起路小佳的褲腿仔細驗看。
路小佳的骨架小,膝蓋處的弧度很圓滑,下方的淤青襯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十分明顯。姬冰雁手上帶了一點內勁給路小佳揉膝蓋,揉著揉著就有點心猿意馬,手掌順著膝蓋摸下去,輕撫路小佳的膝窩和腿肚。
路小佳腰部用力坐起身來,拍了一下姬冰雁不規矩的爪子,佯怒道:“你的手又摸到哪裏去了?”
“夫人有哪裏是我摸不得的?”姬冰雁無所謂地又捏了捏路小佳的小腿,“還是做了那麼多次,夫人仍然害羞?”
“你不會又想……”路小佳大驚,若是平常,他可能反抗反抗也就從了,畢竟他本身體質比較悲催,隻有靠姬冰雁才能爽到,漸漸就食髓知味了,但今天荊無命李尋歡之流也在,這草房怕是隔不住聲音,萬一被幾位前輩把他叫床的聲音聽去了,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不會。”姬冰雁安撫地摸摸路小佳的頭,“我哪是這麼不分輕重的人呢?夫人莫怕。待我把晚飯拿去廚房熱熱,我們吃了晚飯就睡覺。”
路小佳點頭應了,看著姬冰雁端著食盒消失在夜色裏,心中忽然有些沒著沒落的。他拿捏不出路小佳以前是如何和荊無命相處的,荊無命的突然出現又提醒了他,告訴他他其實是個天外來客。他不由得想到那些爛俗的小說情節,萬一將來有一天他要在姬冰雁和回家之間做出抉擇,他該怎麼辦呢?
夜色茫茫,隻有一盞燈微弱的光。路小佳想著這些,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窗外曙光熹微,並未大亮,姬冰雁在一旁摟著他睡得正香。路小佳隻覺得渾身懶洋洋的,也不想起身,幹脆看著姬冰雁的臉發呆。姬冰雁睡著的時候,嘴角總是微微上翹的,好像做了什麼好夢一般。路小佳正想用手指撩撥撩撥姬冰雁的眼睫,就聽得敲門聲響。
“小佳,出來和我去練武。”接著便是荊無命低沉冷漠的聲音。
路小佳立馬爬起來,三兩下穿好衣服,臨出門還給姬冰雁掖了掖被角。
他走出門,一頭呆毛應風亂舞。荊無命見怪不怪地按了兩下他的頭,把他帶到後山訓誡。
他已有兩三年沒見過路小佳,不知道路小佳的功夫是精進了還是退步了,便讓路小佳從紮一個時辰馬步開始,讓他看看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