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玉妃娘娘,如嬪娘娘此時可還跪在禦花園?”戶部尚書終究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受苦,因此即便是知道皇帝袒護華如蟬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今日乃是皇家宴席,若是讓如嬪娘娘一直跪著,似乎有損天家顏麵。”
華如蟬一直都知道戶部尚書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所以此番見他這樣說也沒有感到意外。相反的,她還很是期待戶部尚書會如何應對自己。
“這本將軍就不知道了。”華如蟬的臉上帶著嘲弄,“畢竟如嬪挨了本將軍一鞭子,誰知道現在有沒有暈過去。”
“豎子爾敢!”
戶部尚書本是以為華如蟬頂多讓如嬪跪在那處,可他卻是萬萬沒想到這華如蟬竟是讓自己的女兒受了傷。宮中的女眷或許是不知道,可是他們這些朝臣卻是對華如蟬的狠辣有所耳聞。
能夠讓西北蠻夷之地的人對她聞風喪膽,這如何也不會是個軟柿子。若非皇帝虞睿將華如蟬作為禁臠,這華如蟬指不定讓人如何忌憚!
“王大人慎言。”華如蟬聽見了‘豎子’二字之後便是輕蔑的看了戶部尚書一眼,“本將軍在朝中的職位是鎮西將軍,官職高於王大人你,於皇家關係而言,本將軍是皇上親子冊封的玉妃,也不是你一個戶部尚書可以胡亂晦罵的!”
“你!你!你!”
“行了,北國太子還在,別丟了我大夏臉麵。”就在戶部尚書的情緒即將失控之時,一雙大手卻是搭在了他的肩上,“家弟這是氣急了,還請玉妃息怒。”
“自是不會與王大人一般見識。”
華如蟬本是沒打算讓此事就這樣算了,隻不過戶部尚書的這位哥哥身為兵部尚書,並不是個好惹的人。此時的華如蟬對上他並沒有什麼把握,所以她隻能作罷。
隻不過即便是華如蟬此時退步,但嘴上的便宜卻是沒有少占。
“朕的將軍還真是越發的有氣勢了。”虞睿靜靜地看著幾人,待到他們安靜了之後才是輕笑一聲,“淩澤,過來,此番你氣也出了,往後當是無人敢看輕你的身份,可滿意了?”
華如蟬聽見虞睿喚她‘淩澤’,一時之間心頭竟是湧上悲哀。
淩澤,淩澤……
那可是她兄長的名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屈辱的被人呼喊!怎麼可以!
“多虧了皇上的指點。”華如蟬輕聲說著,麵色柔和,隻不過虞睿卻是沒有錯過她眼中突然迸發的恨意。
虞睿知道,是‘淩澤’這兩個字刺痛了她。
可是知道又如何?如今的情況,他也隻能喚她淩澤。大夏根基未穩,反骨未除,若是此時暴露華如蟬的身份,華如蟬的處境指不定會變得如何危險。
說到底,終究是他這個皇帝做的太過無用。
“玉妃既然這樣會說道,不如去唱個小曲兒可好?”
虞睿雖是明白華如蟬為何這般,但是在見到了華如蟬眼底那不屑於掩飾的仇恨之後,他的心中還是一陣刺痛。
而虞睿這人是個極端的人,既然華如蟬讓他痛苦,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讓華如蟬好過。
“敢問玉妃娘娘,如嬪娘娘此時可還跪在禦花園?”戶部尚書終究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受苦,因此即便是知道皇帝袒護華如蟬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今日乃是皇家宴席,若是讓如嬪娘娘一直跪著,似乎有損天家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