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大人所言,那若是您的女兒嫁了人卻被夫家嫌棄,也該大人您負全責了?”
“豎子豈可胡言亂語!”那官員一聽華如蟬這話便是吹胡子瞪眼,“此事與西北之事有什麼關係!再者,本官的家的千金,又豈是你這麼一個下賤……小官可以肖想的!”
那官員本是想要怒斥華如蟬為‘下賤之人’,但在他說出了‘下賤’兩個之後,他的背上就開始不斷的冒冷汗。
就好似,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他。
“本官一月之前便是卸任,此時西北暴動,與本官又有什麼關係?”華如蟬冷哼一聲,而後便是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官員一眼,“大人這般胡攪蠻纏,與那市井小民又有什麼區別?”
“豎子狂妄!”
那官員被華如蟬噎的滿臉通紅,憋了半晌才是吐出這麼四個字出來。他本是還想要再說什麼,但是華如蟬卻是沒有再給他這個機會。
畢竟華如蟬今日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與他們在這裏扯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啟稟皇上,臣,有事啟奏。”
華如蟬斜睨了那官員一眼,她若是沒有記錯,這官員應當是丞相手下的人。想著丞相今日竟是因病告假,華如蟬便是冷笑不止。
真病假病,明眼人心中都是有一杆稱的。
“奏。”
虞睿早知道這華如蟬不會安分,所以也是做好了讓她鬧一場的準備。隻不過讓虞睿沒有想到的是,這丞相今日竟是因病告假。
隻不過這又如何?不過是方便了華如蟬辦事罷了。隻不過,丞相既然不在,那今日這陣仗也該不會太大,既是如此,倒也是可以稍微放心。
“兵部侍郎,戶部侍郎與鹽引之事有關!”
華如蟬聲音清冷,但說出的話卻是讓眾人一驚。
鹽引是什麼?那可是皇家的東西!若是早幾年,這鹽引還會無償分給這些官員們一些,可近幾年,這鹽引卻是被皇家盡數控在手中,此番也是成了皇庫的經濟來源之一。若非必要,如今可是沒有人願意與這鹽引扯上關係的!
這一旦扯上了關係,往小了說是貪汙,往大了說,那就是覬覦皇家內庫,若是再說的嚴重些,那可就覬覦國庫了!
“鹽引之事至今沒有眉目,華大人是如何得知此事與兵部、戶部有關?”
虞睿的聲音縈繞在眾人的耳中,想著虞睿從來都是猝不及防的下手,眾官員們便是紛紛噤聲,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虞睿要找開刀之人,那絕對不能是自己!
“回皇上,臣不是說與兵部、戶部有關,而是說,與兩位侍郎有關。”華如蟬唇角微勾,看向虞睿的眼神有著幾分挑釁。她知道虞睿想做什麼,他想做的,無非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將兵部與戶部清理一番。
可是,這虞睿若是真的動手清理,第一個倒黴的人一定是華如蟬。
再者,華如蟬可不認為如今的自己足夠與兵部和戶部兩位尚書抗衡。虞睿的態度還不明朗,華如蟬是絕對不會去冒這個險的。
“照著大人所言,那若是您的女兒嫁了人卻被夫家嫌棄,也該大人您負全責了?”
“豎子豈可胡言亂語!”那官員一聽華如蟬這話便是吹胡子瞪眼,“此事與西北之事有什麼關係!再者,本官的家的千金,又豈是你這麼一個下賤……小官可以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