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如妃?”
秦月自然也是知道王玲兒之前說的事情,不過根據華如蟬此前提到的如妃,秦月倒是不覺得如妃有這樣的膽子。
“非也。”
華如蟬神秘的笑了笑,而後便是雙眸微眯。這如妃的性子雖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針對華如蟬的,至於虞睿,她從沒有過對虞睿下手的苗頭。
此番這巫蠱之術雖是不一定對虞睿有用,但她還是不會冒這個險。說起來,這後宮之中若是真一個人對虞睿真心,那個人八成就是如妃。
“公子的意思是,安檸?”
小綠本是安靜的聽著華如蟬與秦月的對話,但是不知道怎的,她竟是突然想起了那日選秀之時跟著如妃回去了如意宮的安檸。
對於安檸這個人,小綠是覺著她和洛奇是一類的。
利益至上,不擇手段,隻有合作,沒有交情。
“嫌疑很大。”華如蟬微微點頭,而後便是伸手將秦月手中的那個布娃娃拿到了手中,“隻不過,這事兒是她自己要做的,還是怎麼的,就不得而知了。”
“安檸?我記著大夏的丞相也姓安?”秦月聽見了安檸的名字之後臉上的興致便是更加的濃烈,“莫不是她是這安雄的女兒?”
“唯一的女兒。”華如蟬帶著一絲笑意看向了秦月,“心思深沉,偽裝的很好。”
“若是如此,倒是不應該是她下的手了。”秦月看著華如蟬的雙眼,神色有著幾分凝重,“你此前也說過,你出宮之時隻有安雄遇見了你,所以那群殺手也應該是安雄的人。”
“安雄既然讓人過來殺過你一次,那他就不會再這麼短的時間中再一次動手。”秦月說著便是不自禁的站了起來,“可是這人又是如妃宮中的,著實是有些說不通。”
“如果殺手不是安雄的人呢?”華如蟬微微挑眉,而後便是繼續說著,“這些成立的前提就是殺手是安雄的人,可如果不是呢?”
“再者,即便是安雄的人,他又為什麼不敢搏一搏,賭的就是我們不會去懷疑安檸?”華如蟬輕聲說著,眼中也是帶上了幾分算計的光芒,“這安雄,畢竟是一隻老狐狸。”
聽罷華如蟬的話,秦月也是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才見秦月略帶著幾分凝重的開口:“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後宮與朝廷中的人員分布和勢力劃分。”
見秦月這樣問,華如蟬也是將方才的疑惑拋在了腦後。不管怎樣,還是要將這些勢力分布給秦月說一說。
說不一定,者重新分析一次,還能夠有意外之喜。
“所以,你的目標都是鎖定在如妃與安檸的身上?”秦月聽罷之後便是有了自己的打算,“你覺著,因為丞相和王家的問題,這動手的人,不是如妃就是安檸?”
“李昭儀是我這邊的人,而根據調查,王玲兒與王家之間是有著血海深仇。”華如蟬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所以,這兩個人是不可能的。”
“你是說,如妃?”
秦月自然也是知道王玲兒之前說的事情,不過根據華如蟬此前提到的如妃,秦月倒是不覺得如妃有這樣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