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想來，也當是她情緒太過激動。
“西北再犯，太後有何見解。”
虞睿見清妃已經平靜下來，也就不再過問方才的事情。兩人雖說是差了輩分，但平心而論，他們更應該是朋友。
雖說兩人都有著彼此的身份束縛著，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討論。
“自是出兵鎮壓。”清妃也不廢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華如蟬此前已經將他們打怕，這一次，派些士兵出去震懾他們便是。”
“我知道你不願意讓華如蟬再入西北，所以這是唯一的法子。”清妃說著便是抬眸看了眼虞睿，“畢竟這華如蟬隻要在西北那邊一站，他們就不敢來犯。”
“非打不可？”
“非打不可。”
清妃在虞睿的臉上看見了少見的猶豫之色，故此也是起了幾分調笑的心思。
“怎麼？你是擔心若是出兵，朝臣們會讓華如蟬出征？”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
虞睿對清妃自是沒什麼好臉色，不過也不至於讓清妃不悅和尷尬就是了。話雖如此，但是虞睿也是知道，就算是沒有西北發兵，這朝臣們也是會尋著機會就找華如蟬的麻煩。
不為其他，就因為華如蟬身居妃位的最高處，且還是一個男子。
不找他的麻煩，那找誰的麻煩？
“也不是沒有辦法。”清妃說著說著便是輕笑一聲，而後眼中的調笑之意就更加的明顯，“你趁早封個後便是解決了一切。”
“不可能。”虞睿一聽清妃這話就冷哼一聲，臉色也是迅速陰沉了下來，“朕的後位，除了嬋兒，誰也不會給。”
“你看，這就沒法子了不是。”清妃對於虞睿的回答也是早有預料，所以並沒有出現什麼吃驚的情緒，“若是他們非得讓華如蟬出征，你便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就是，這一招，不是你慣用的手法？”
“丞相動不得，王家也還不能夠動。”虞睿搖了搖頭，“其餘的都是小打小鬧，激不起他們的注意力。”
“孩子。”清妃雙眸微眯，而後便是帶上了一抹奇異的笑容，“如妃不是懷了孩子嗎，你可以從這處下手。”
“還不是時候。”
虞睿沉默半晌，而後才是緩緩說著。對於虞睿的回答，清妃並不滿意。在清妃看來，如妃肚中的孩子，本就是可有可無的。
頭胎又如何？旁人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她難道還不知道不成？不過，還是要問一問才是。
“你舍不得？”
“野種罷了，談什麼舍不舍得。”虞睿語氣淡然，對清妃有沒有隱藏的心思，“我不信你不知道。”
“不過是確認一下。”
對於虞睿的回答清妃不可置否，就像她說的，她不過確認一下。她雖是不能說對後宮了如指掌，但是對虞睿的行事作風卻是了然於心。
“你可曾碰過她？”
清妃想了片刻後還是再次問著虞睿，有些事情，還是要一再確認的好。不然若是真的有什麼意外，比如這孩子確實是皇嗣，那她可就得保住這個孩子了。
不過現在想來，也當是她情緒太過激動。
“西北再犯，太後有何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