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月沒有理由會對德妃下這樣的死手。
雖然德妃與皇城的秦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可是在秦月全家被殺的那一年，德妃也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
這一筆賬，無論如何也不應該算到她的頭上。
華如蟬不認為秦月是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否則當初在西北之時，她也不會給那些坑殺了大夏士兵的西北戰士一個痛快。
“怎麼，你還是不願意坦白？”
虞睿見華如蟬不言不語也是快沒了耐心，隻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太願意對華如蟬說重話。
“此事與我鳳殿中人沒有絲毫的關係。”
華如蟬執拗的看著虞睿，這件事情就算是秦月做的，她也會給秦月兜住！德妃可憐又如何？華如蟬又不是什麼好人，若是在不與自己利益衝突的情況，她幫一把德妃也是沒有大礙，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幫了德妃，那秦月就會倒黴。
兩者相較，華如蟬自然會選擇秦月。
至於德妃的傷勢，華如蟬也隻能夠在心中對她說上一句抱歉。要她將秦月交出去，絕無可能。
思及至此，華如蟬的眼神便是越發的堅毅，對虞睿的態度也是越發的強硬。
“是嗎。”
虞睿的語氣拖得很長，聽得華如蟬也是有幾分不適。不知為何，華如蟬這個時候竟是希望德妃的傷勢惡化的越快越好。
此時的華如蟬，並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情緒，叫做嫉妒。她在自己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嫉妒著被虞睿如此在意的德妃。
“是。”華如蟬定定的看著虞睿，而後又道：“皇上若是不信，大可繼續調查，我鳳殿的人都是清清白白，容不得他人誣陷！”
“你是說朕誣陷你們？”虞睿冷笑一聲，而後猛然靠近華如蟬。他的手死死的握著華如蟬的手腕，一直將華如蟬的手腕捏的通紅也是沒有放手，“朕若是沒有證據，怎麼會來你這破敗的鳳殿？”
“華如蟬，你別忘了，你的命，是朕給的。”虞睿一字一頓的說著，“你記著，你的命，比不上德妃。”
聽著虞睿這樣狠絕的話語，華如蟬的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顫，而後便見她帶著一抹噬血的笑容道：“是嗎？既然如此，那我拉上德妃一同去死，豈不快哉？”
“瘋子！”
虞睿一聽華如蟬這話便是瞳孔猛縮，而後則是猛地將自己的手甩開，那動作迅速的就好似是沾上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而隨著虞睿的猛然甩手，華如蟬一個身形不穩也是踉蹌了幾步。看著虞睿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華如蟬的心中竟是有了一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升起來的痛快。
“我是瘋子？虞睿你難道不是嗎！”華如蟬冷笑連連，而後一步一步的畢竟虞睿，“我是瘋子，不過，是一個被你逼瘋的瘋子！”
語罷，華如蟬便是用手指著鳳殿的大門，冷聲喝道：“滾！”
虞睿聽華如蟬這樣說也沒動怒，他隻是深深的看了華如蟬一眼，而後意味深長的說：“看好你身邊的人，以免以為自己身邊的人，丟了性命。”
可是，秦月沒有理由會對德妃下這樣的死手。
雖然德妃與皇城的秦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可是在秦月全家被殺的那一年，德妃也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