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肚兜當是宮妃都有的,所以若是開始徹查,你恐怕會被標記出來。”王越的神色帶上了幾分擔憂,“我來知會你一聲,免得我們被打的措手不及。”
“恐怕,已經是措手不及了。”憐兒冷冷的看著王越那沾染上了白色粉末的褲腿,“你的腳印,已經留在了那處。”她似乎還覺著心中不解恨,故此也是用譏諷的語氣再度開口,“恐怕,他們已經在取樣了。”
“沒有特殊的信物,他們排查起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王越的臉色微白,他的嘴唇微抿,眼神帶上了一絲狠絕,“這華淩澤,還真是陰魂不散。”
見王越到了這個時候還意識不到最嚴重的問題,憐兒的心中頓時就蓄起了一股子抑鬱的火氣。
“你之前來找我的時候,說是去找令牌的,可對?”憐兒回憶著白日這王越告訴她的話,心中的不安之感越來越強烈,“你可尋到了?”
“自然。”王越見憐兒說到令牌之後神色就微微鬆了下來,再不似之前那樣緊繃,“若是沒有找到,我如何會離開?”他一邊說著一邊叢懷中拿出了那塊令牌,“我可是尋了……”
王越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之後,就看見他雙眼無神的盯著自己手中的令牌,久久不語。
“這,就是你拿回來的令牌。”
憐兒的語氣近乎咬牙切齒。想著自己的找上王越的初衷就是王越比較蠢,好控製,可她沒有想到,到頭來,也會因為王越的蠢而讓她陷入如此的境地。
令牌是假的,雖然外形和王越本身的那一塊十分相似,可是這第二眼就可以看出它的不同。
而假令牌能夠出現,除了這事被華如蟬發現之外,不會有第二個可能。
“我會想法子的……”
王越見事情成了這樣也是底氣不足,就連目光也是不敢往憐兒是身上看。但此時他若是看憐兒一眼,怕是會被憐兒眼中的狠毒給嚇一大跳。
“想法子?想什麼法子?”憐兒的語氣陡然變得輕柔和充滿絕望,“也罷,或許是命該如此吧。”
憐兒說著便整理了一下表情,而後伸手捧起王越的臉,讓他正視自己,“曾經你我錯過而導致如今的樣子,這事若是被發現了,我兩人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死,說起來,也算圓滿。”
“憐兒……”
王越聽著憐兒的這話雙眼頓時微紅,而後便是見他懊惱與憤恨的用手砸著自己的腦袋,嘴中喃喃的念叨著‘都怪我’之類的話語。
“越哥,這事兒不怪你。”憐兒製止了王越的動作將他一把抱住,“沒關係的,隻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如何,我都可以接受。”
“我不會讓你出事的。”王越聽憐兒這樣說猛然就將她一把推開,而後正色道:“肚兜的事情我會為你解決,你記著,事發之時,你要表現如常,你這麼柔弱,這麼善良,怎麼能和我一道走?”
“那肚兜當是宮妃都有的,所以若是開始徹查,你恐怕會被標記出來。”王越的神色帶上了幾分擔憂,“我來知會你一聲,免得我們被打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