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秦月的事情你不管了？沐憲的死活你也不在意了？西北那地兒的人，也是可有可無了？”虞睿冷笑連連，“死？可以。不過朕會讓他們一同下去陪你。放了你？可以，用他們的命來換，你待如何？”
聽著虞睿這話，華如蟬再度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過多久，才聽見她輕歎一聲，而後定定的看著虞睿，“往後，你可莫要後悔。”
許是華如蟬的語氣太過飄忽，所以虞睿也是沒有立即回答。他隻是靜靜的看了華如蟬半晌，而後將那封信件扔給了她。
“後悔？玉貴妃怕是在玩笑。”虞睿的神色中帶著幾分蔑視，“與其與朕這樣，貴妃還不如看一看這秦月的事情。”
華如蟬伸手接過了虞睿扔過來的信件，而後猶疑片刻才將那封信拆開。
此後，華如蟬的眼中便是閃過了一絲陰暗。
“皇上的意思莫不是說，這當年讓人屠了秦月家中百人的人，不過是一個小女娃？”華如蟬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淩澤倒是沒看出來，皇上你的人查東西竟是這樣的敷衍。”
“女娃又如何？”虞睿見華如蟬如此表情，當即就冷笑連連，“朕在她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處理了不少的反賊。”
見虞睿如此，華如蟬頓時就禁了聲。虞睿說的沒錯，他在那個年齡的時候，已經血刃了不少有反心的臣子。並且，大多還是被虞睿下令屠了滿門。
華家也在其中，不過時候要晚上幾年罷了。
“皇城秦家附和這個條件的，隻有一個人。”虞睿見華如蟬不再說話便是替她繼續說著，“那就是秦家的嫡女，秦憐兒。”
華如蟬對此早有猜測，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開口。
秦憐兒是如今的德妃，她為人處世都是十分的溫和，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就做出命令人去屠殺秦家分支的滿門呢？
就算她有這樣歹毒的心思，她也沒有理由如此。
“那一年，是選妃的時候。”虞睿似乎猜到了華如蟬沒想通的那一點，“官家千金都要進宮選秀，秦家作為皇城排的上號的家族，自然也要派人來。”
“秦月雖是處於分家，但是也有資格。”虞睿的聲音很輕，但足以讓華如蟬聽個清楚，“相信你也看得出來，秦月各方麵都比秦憐兒好上不少，若是放任秦憐兒參加，自然是沒了她的機會。”
此後虞睿再說了些什麼華如蟬已經記不清楚，她滿腦子都是德妃溫和的笑容和秦月訴說家族被滅的苦痛。兩人的麵孔慢慢的重疊，到了最後卻是化作了一片一片的碎片，充斥在華如蟬的腦海之中。
“所以，德妃就招人去秦月家中殺人放火，雞犬不留？”
華如蟬輕聲說著，眼中有些不理解和不相信。那個時候的德妃，也不過十歲出頭，怎麼就有了比大人還要狠毒的心思？
“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便是。”
虞睿也不回答，隻是略帶告誡的說著，而後便是再沒了搭理華如蟬的意思。
“怎麼，秦月的事情你不管了？沐憲的死活你也不在意了？西北那地兒的人，也是可有可無了？”虞睿冷笑連連，“死？可以。不過朕會讓他們一同下去陪你。放了你？可以，用他們的命來換，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