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過些時候就要離開大夏,此事娘娘可知道?”黑衣人盯了如妃許久才是再次開口,她的聲音很輕,但卻是足以讓如妃聽個清楚,“娘娘聰慧,可明白我的意思?”
聽罷這黑衣人的這一句話,如妃的腦中突然閃過了一絲亮光。隻不過想通徹了是一回事,能不能夠成功,則是另外一回事。
“兩人都是男子,閣下可能夠保證一定成功?”
許是如妃這瞻前顧後的態度讓這黑衣人有幾分不屑,所以黑衣人在嗤笑一聲之後便是死死的盯著如妃。
而如妃見黑衣人這樣,也是察覺到了黑衣人對自己許是有幾分不滿,故此,沒等到黑衣人開口,如妃便是再度開口。
“本宮的意思是,北國太子白淩與洛國公主洛清芸有著婚約,自然不會是好男風之人,即便是這藥起了作用,白淩怕也是會尋一個宮女,而不是華淩澤。”
“若是屋子中僅有他們兩人,何談尋其他人?”
黑衣人似乎是被如妃的這句話澆滅了不滿,雖說語氣還是有著幾分不悅,但是終歸是沒有如同方才那樣冷淡,
“這倒也是。”
如妃不是死腦筋的人,所以一聽這黑衣人的話便是開始暗自合計。
就像黑衣人說的那樣,虞睿是個見不得自己身邊的人有二心,而對於枕邊人,自然是不願意讓她沾染上別的男人的氣息。
所以,若是華如蟬當真與白淩有染,那還真的是一件讓人痛快的事情。
就算這事兒要不了華如蟬的命,但多少也會讓虞睿對她不喜,屆時,一個失了聖寵的男寵,還能夠在後宮翻出什麼風浪?
思及至此,如妃臉上的喜色頓顯,看向黑衣人的眼神也是帶上了幾分熾熱。不管這個黑衣人是誰,隻要是要修整華如蟬的人,那就都是自己這一百年的人!
“此後我會尋著合適的時機引著他們一道,到那個時候,可就是娘娘你該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黑衣人的語速不快,但是讓如妃卻是莫名的心驚。她突然覺著,之後宮之中最該提防的人不是華如蟬,而是眼前的這一個黑衣人。
可是讓人挫敗的是,如妃連這個黑衣人是誰都不知道。僅憑著一雙露出來的眸子,如妃還是沒法子將人認出來的。
更何況,這黑衣人的身形她怎麼看也是不熟悉,保不齊不是皇宮中的人,而是皇宮中那位妃嬪在暗處藏著掖著的棋子。
若是如此,那後宮的人怕是都被她看在眼裏,稍有不慎,便會跌落懸崖,屍骨無存。
誠然,華如蟬是一個例外。因為如此種種,都是讓她被小懲大誡而已,莫說危及性命,就算是皮肉之苦,華如蟬也是沒有受過。
“還有。”黑衣人見如妃有些心不在焉,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不耐與輕蔑,“沐憲這人與華淩澤關係匪淺,過些時日我會將他交到你的手中,你自己看著處理便是,記著,莫弄出人命。”
“如果可以,送給王家看著也不是不可。”黑衣人說著便是站了起來,“娘娘可要記著,這後宮的宮妃,十有八九,丟失靠著娘家人的。”
語罷,黑衣人便是不再多說,而是翻窗而走。
“白淩過些時候就要離開大夏,此事娘娘可知道?”黑衣人盯了如妃許久才是再次開口,她的聲音很輕,但卻是足以讓如妃聽個清楚,“娘娘聰慧,可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