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之二,則是華繞城覺得,報仇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假以人手。特別是,滅族之仇。從這一點來說,華如蟬與秦月兩人有著不可忽略的相似之處。
大概,這就是華如蟬與秦月之間能夠交好的最重要的原因。
“沐清那邊的信件,往後你來接收可行?”華如蟬眼眸微垂,“宮中有一個很危險的人,若是被她截了信件,怕是會很麻煩。”
“可以。”秦月答應的很是迅速,“這些時候我也沒有事情做,等到有事的時候也該是你離開的時候,到那時,也是不需要傳信。”
秦月想的很清楚,所以如此也不會耽誤消息。她明白華如蟬的擔憂,這離開的時機就要等到,自然是要小心為上。
至於那藏在後宮中的幕後黑手,秦月表示避開就是。至於將這人揪出來……
秦月不認為華如蟬和虞睿做不到、沒有眉目的事情,她能夠發現端瑞。或者說,即便線索擺在了她的麵前,說不得也會被放過。
她對後宮的人的了解,畢竟不如華如蟬徹底。自然,若隻是分析線索,也不是不可以。
說起來,還是在西北的那個時候比較愜意。思及至此,秦月便是再度想起了沐清那個文弱的將軍。故此,她話鋒一轉,便是再度提起了沐清。
“這沐清雖然長得清秀,性子可不娘娘腔,比這些文臣好上了不少。”秦月將手中那啃了一半的蘋果隨意的擺在了桌上,“有脾氣和皇帝的人扛上,也算得上是一條漢子。”
聽著秦月的話華如蟬險些將剛才喝到口中的茶水噴出來。
“漢子?”
“對啊。”秦月不假思索的回答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成?”
“沒有。”
華如蟬淡然的將杯子放回了桌子上,肩膀有些微微顫抖,心中也是在琢磨著回信給沐清的時候要不要將秦月這話告訴給她。
若是沐清知道了秦月這樣說,怕是會氣的吐血吧?想著之前在西北那會兒秦月與沐清兩人總是鬥嘴和切磋的事情,華如蟬的嘴角便是出現了一抹不大明顯弧度。
“我總覺著你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秦月無意間瞟到了華如蟬嘴角的弧度,心中頓時有些惴惴。她總覺著,華如蟬似乎是在想什麼對自己沒有什麼利出的事情。
想著之前與沐清在西北之時的來往,秦月就覺著一陣頭疼。
從某種角度來說,秦月覺著這沐清比女子還要難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華如蟬微微一笑,“秦家的事情,你打算如何?等著動身離開的的時候再處理?可是確定了?”
“自然。”秦月聽華如蟬提起皇城秦家,神色微微一僵,“你要動身的前幾日,就告訴便是,這樣一來,就算是皇城秦家出事,他們也沒辦法為難我們。”
“既然你已經想好,那我也不多說。”華如蟬定定的看著秦月,“注意安全便是。”
至此,皇城秦家的命運也算是定下了大半。這一段時間,是他們苟活於世的最後時光。欠下的,他們終究該還回來。
若是皇城秦家的人怨恨,也隻能夠怨自己當初斬草不除根,留下秦月這麼一個禍患。
至於原因之二,則是華繞城覺得,報仇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假以人手。特別是,滅族之仇。從這一點來說,華如蟬與秦月兩人有著不可忽略的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