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一聽虞睿這話便是身形一個踉蹌,條件反射的就要反駁。可是這話到了嘴邊還沒來記得說出口,虞睿便是再度開口:“尚書大人的辭呈還被扣在朕這處,本是想著今日早朝駁回,誰知道這辭呈竟是尋不著了,此番既然尋到了合適的人,朕也是不好再留尚書,這辭呈,就勞煩尚書大人再寫一份了。”
“皇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工部尚書與刑部之間一直都有利益往來,此時見虞睿突然發難,心中也是忐忑十分,“這桑止何德何能,如何能夠如此年紀就勝任尚書之位?”
聽了工部尚書的話,虞睿頓時雙眸微眯,而後道:“朕與桑止年歲相差不大,大人的意思是,朕也不該坐這皇位不成!”
見虞睿突然對自己發難,且還拿著皇位之事說道,這工部尚書也是知道此番是沒了回寰的餘地。
而虞睿這話一出口,便是讓其餘的大臣紛紛噤聲,就連安雄也是難得的保持了沉默。雖然安雄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華如蟬離開皇宮,出征西北,但是他的心中卻是無比的希望。
不過希望是一回事,如何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安檸在後宮中好不容易的了華如蟬的保證,若是此時就讓華如蟬離開,豈不是白費了那麼多的心血?
“皇上,老臣雖是上了年紀,但也想要為大夏再做些事情,辭呈之事……老臣已然後悔。”
刑部尚書此時已經意識到了虞睿的打算,故此便是更不願意任人宰割。既然虞睿說他曾經要辭官,那他現在反悔了還不成?
虞睿他,總不能夠逼著他告老還鄉吧!
“可是,朕已然許了桑止,此時反悔,怕是不妥。”虞睿看似為難的盯著刑部尚書,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不斷,“不如,尚書你與桑止商量如何?”
刑部尚書一聽虞睿這話便是覺著有戲,在他看來,這桑止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反抗他的話的!
隻不過事與願違,刑部尚書的自以為是,終是在桑止的話語中被擊碎。
“大人的囑托下官莫不敢忘,大人此前也是再三告誡下官成了尚書之後定要肅清刑部,配合其餘大人調查,此番大人既然認為自己尚有餘力,下官也自然是要遵循大人的願望。”桑止的聲音很輕,語氣也很平靜,“不過鹽引之事,下官手中有不少的證據,這些東西,請容下官先行稟告皇上。”
桑止的言辭沒有分毫問題,可是這刑部尚書的臉色卻是再度蒼白。原因不為其他,正是因為桑止手中的哪些證據,也有著他的一份。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刑部尚書的有些結結巴巴,麵上也是一片死灰,“既然是鹽引之事,本官也是不好繼續占著這個位置不走,畢竟,這件事情還是要有經驗的人來查,才能夠查出來。”
“也罷,微臣此番回去,便重新寫一封辭呈,屆時,還請皇上莫要再次駁回,滿足了微臣告老還鄉的意願。”
刑部尚書一聽虞睿這話便是身形一個踉蹌,條件反射的就要反駁。可是這話到了嘴邊還沒來記得說出口,虞睿便是再度開口:“尚書大人的辭呈還被扣在朕這處,本是想著今日早朝駁回,誰知道這辭呈竟是尋不著了,此番既然尋到了合適的人,朕也是不好再留尚書,這辭呈,就勞煩尚書大人再寫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