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不過不大好就是了。”秦月見華如蟬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故此也是斟酌著說著自己得到的消息。
“不大好？”華如蟬微微一怔，似乎是沒有想到秦月會這樣說一半。她沉默了許久，而後才遲疑著開口，“怎麼個不好法？是身子不行了？還是……”
若是身子骨不行了，那她也該尋個時間去看看她。
“都不是。”秦月輕輕搖頭，“她被人安置的很好，隻不過膝下一直沒有孩子，諾大個院子，也隻有她和幾個年輕的丫鬟以及一兩個婆子。說起來，那些在院子中的婆子，似乎也是皇宮中的人。”
“我的意思是，她應該已經孤獨了許久。就算是有不少的人陪著她，她依舊顯得很孤獨。”秦月定定的看著華如蟬，“聽院子裏的人說，這奶娘年輕的時候喪夫喪子，所以便是如此得過且過。”
“喪夫喪子……”
華如蟬的語氣有著幾分遲疑，眼底也泛起了一種名為歎息的情緒。
她站了起來，而後走到了窗子旁邊。看著這窗外的景色的天邊那隨風而動的雲彩，華如蟬驀地歎了一口氣。
在秦月看來，華如蟬的背影莫名的染上了幾分寂寥和孤寂。她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有些幹啞，而言辭也是十分的空洞。
默了默，秦月終究是抿緊了嘴唇。
“本是以為我欠下的隻有沐家，可如今看來，卻是又多了一人。”華如蟬的表情有著幾分痛苦，亦是有著幾分愧疚，“若她當年不為我求情，這些年，她必是不會過的如此辛苦。”
見著華如蟬如此，秦月更是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麼。
“我想見見她。”華如蟬猶豫了許久，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她轉身看著秦月，眼中閃爍著一抹有幾分明亮的色彩，“有些事情，不當麵謝過，終究是過不了心中的坎。”
“過些時候吧。”秦月似乎早就知道了華如蟬會如此一樣，不過到了此時還是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她輕咳一聲，潤了潤嗓子，而後才開口道：“這次出去，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歇幾天為好。”
聽罷秦月的話，華如蟬隻微微點頭。不過，秦月如何會被人盯上？
“不知道是誰，不過似乎沒有惡意。”秦月見華如蟬臉色不虞，便是自己接過了自己的話，“我隻是想著你的人不能被發現，所以就收了手。”
“也好。”華如蟬輕笑一聲，“怎麼這麼緊張？”
“事關重大，怕你罵我。”秦月輕聲說著，不過卻是嬉皮笑臉的，“華公子大人大量，想來是不會惱我的，可對？”
“就你聰明。”
華如蟬嗤笑一聲，倒也是沒有絲毫不悅。且不說秦月收手的及時，就算是秦月真的暴露了這一部分人，華如蟬也不會說什麼。
就算是華如蟬自己都不保證不出任何岔子，更何況秦月這個剛剛接手沒有多久的人？
“還活著，不過不大好就是了。”秦月見華如蟬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故此也是斟酌著說著自己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