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的華如蟬,用著十分鎮靜的眼神看著她們。她沒有立刻離開,也沒有要上去將兩人分開的意圖。
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就連在她身邊站著的小綠與秦月也沒猜出來她究竟是怎麼個想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虞睿的眼神突然從耗朝著這處瞟了過來,而後便是見他不動聲色的與那女子拉開了些許距離。
看著這樣的虞睿,華如蟬突然嗤笑一聲,眼底是濃厚的不屑與譏諷。
虞睿有沒有看見華如蟬眼中的情緒她並不知道,不過,看著虞睿這樣的做法,華如蟬非但沒有覺著舒坦了幾分,反而是愈加的不悅。
“公子……”小綠微微皺眉,身後拉了拉華如蟬的袖子,“我們回去吧?”
華如蟬輕輕點頭,而後麵無表情的朝著來時的方向走著。
“方才那個女子,你可有印象?”華如蟬走了幾步之後便是突然輕聲開口,她的語氣沒有什麼起伏,“新進宮的妃子?”
“不是。”小綠與秦月對視一眼,而後還是開口回答,“是張昭儀,之前一向低調的緊,也就沒有太過注意,倒還是沒有想到此番竟是……”
“張昭儀?”華如蟬念了這三個字即便,“可是張詩禕?”
“是。”
“倒也是有些本事。”華如蟬點點頭,倒也不做其他的評價,“她的父親是秦家那邊的人可對?”
聽華如蟬這樣一說,小綠頓時反應了過來。她本是以為華如蟬是因為看見了虞睿與張詩禕親近才會問起她,此番看來,倒不是這麼一回事。
“對。”秦月此番倒是插了一句話,“秦家的根有些深,張詩禕突然開始接近皇帝,說不一定就是受了秦家的意思。”
“查查她。”華如蟬的目光微凝,她忽然覺著,突然低調的人開始做出了與之前的舉動不符的事情,著實有些奇怪。
說起來,德妃似乎也是如此。
雖然她懷孕之後並沒有刻意出來走動炫耀,可是有了孩子這麼一件事情,就足夠讓她攪亂後宮的這一潭深水。
太後不就是因此而‘大病了一場嗎’?而她自己,不也是因為德妃懷孕而亮出了鳳印來給了楚嬪一個名正言順的妃位嗎?
如此想來,竟是有些讓人心驚。
“公子的意思是,這張詩禕有問題?”
“她有沒有問題我不清楚,不過,順著她說不一定就會找到一些之前不知道的東西。”華如蟬的語氣有些凝重,“秦月之前說,她家中有趕屍人會的東西,那麼,皇城秦家會不會也會這樣的東西?”
“那你為何不懷疑德妃?”秦月看了華如蟬半晌才開口詢問,“還是說,你……很信任她?”
“不是。”華如蟬看了秦月一眼,見秦月眼底的不安看了個分明,“如果與她有關,那麼她很可能就是整個事情的主謀。德妃,不好查。”
聽華如蟬這樣說,秦月便也是不再多言。
見秦月有些不悅,華如蟬便是伸手拍了拍秦月的肩膀,道:“你放心,即便是我信她,若是你要她的命,我也絕不說二話。”
所以此時的華如蟬,用著十分鎮靜的眼神看著她們。她沒有立刻離開,也沒有要上去將兩人分開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