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了華如蟬眼神的幾人心中自然是欣喜十分,不過礙著此時的情況,他們自然也是不敢做出太過明目張膽的舉動,也沒有刻意的去觀察對方家族的人。故此,他們也就錯過了華如蟬對兩邊都是一致的態度的樣子。
“怎的這樣晚。”
虞睿不等華如蟬走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就直接開口詢問,可謂是不給華如蟬絲毫的麵子。而華如蟬對此也不惱怒,她隻微微一笑,而後道:“去了慈安宮一趟,看了看太後娘娘。”
聽得華如蟬如此回答,虞睿也是一噎,之後就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就算如此,也該差人過來報備,讓這麼多的大臣等著,成何體統!”
虞睿的語氣有些淩厲,不過並沒有人華如蟬有什麼反應。
她環視了一周,見一些自詡‘清正廉潔’的大臣都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心中就一陣好笑。這些人,可都是麵上看著正直光鮮,背地裏卻是做了不少齷齪事的人。此番她來遲了,想必是給了他們再度彈劾自己的機會。
想著這些人過不了多久就會做這些事情,華如蟬就覺著這些人甚是沒有腦子。她若是真的在意這些,又如何會過來?若是這些彈劾真的能夠讓虞睿將她驅逐出宮,那她又怎麼會過了這麼久還安安穩穩的待在皇宮,甚至手執鳳印?
說到底,還不是這些所謂的‘為國為民’的官員們想要揚名立萬,留個‘敢於進諫’的好名聲罷了。
“恕臣鬥膽,既然貴妃去見了太後娘娘,為何不將太後娘娘一道請過來?”一個文官在玉如話音一落下之後便是直接站了起來,之後就拱手行禮繼續道:“貴妃孝心,想必太後娘娘也不會拒絕。”
聽著這文官夾槍帶棍的話語,華如蟬微微皺眉,而後道:“柳大人是如何想的?太後鳳體欠安,太醫也說了不好出門,此番大人讓太後娘娘過來,安的是什麼心?就算是大人不知宮中消息,也該明白我自不會害了太後娘娘才是。”
那姓柳的官員被華如蟬的話噎住,而後便是掩麵道:“是微臣魯莽了,還請貴妃恕罪。”
“柳大人一片好心,我自是不敢怪你的。”華如蟬微微點頭,“不過柳大人下次說話還是注意些許。”
“微臣記著了。”姓柳的官員心不甘情不願的對著華如蟬一拱手,而後看了眼一旁安然不動的安雄一眼,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也就坐了下去。
華如蟬注意到了這柳姓官員動作,心中頓時暗笑一聲。這安雄還真以為自己對宮外的事情沒有一絲了解,不然的話,也不會讓這麼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官員過來說這些話了。
“丞相大人怎的不喝酒?莫不是不合胃口不成?”華如蟬笑看著一旁一直沉默著的安雄,眼底閃過不懷好意的光芒,“聽聞丞相家中獨子沒了訊息,想來丞相大人也很是焦急,不過丞相大可放心,聽桑大人說,令公子的蹤跡已經有了眉目。”
接受到了華如蟬眼神的幾人心中自然是欣喜十分,不過礙著此時的情況,他們自然也是不敢做出太過明目張膽的舉動,也沒有刻意的去觀察對方家族的人。故此,他們也就錯過了華如蟬對兩邊都是一致的態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