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憐兒突然一個翻身到了桌子的另一頭,華如蟬但笑不語。她看著憐兒眼底的警惕,自己的眼中也是浮現出了幾分調笑。
“憐兒既然想要鳳印,自然是要付出些代價的不是。”華如蟬微微笑著,一抬腳就朝著憐兒走了過去,“若是你不願付出任何東西,那我又為何要應允你?”
“這樣做,豈不是虧了本。”華如蟬說著便是將憐兒一步一步的逼到了一個角落之中,“我華淩澤,可是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聽華如蟬這樣說,憐兒的眸光頓時一凝,一絲凶狠霎時間就迸發了出來。她盯著華如蟬,就如同一條毒蛇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華如蟬被這樣冰冷、淬毒的眼神盯著也是有些不悅,不過到底是沒有絲毫退縮的情緒在裏麵。
“將軍還真是不肯吃虧的人。”憐兒見華如蟬麵無表情,心中咯噔一聲,“與那些個臭男人還真是不同。”
“哦?臭男人?”
“王越王編修。”憐兒的眼睛忽的彎了彎,而後繼續說著,“這人是挺好利用的,不過,想要的太多,就死了。”
聽著憐兒這淡漠的話語,華如蟬心底微沉。王越之死她還記著,那件事情,和一直在幕後陷害她的人脫不了幹係。所以,這憐兒和那人怕也是有些關聯。
或者說,憐兒就是這個幕後之人?
“是嗎?命薄罷了,該死。”華如蟬的語氣依舊淡漠,似乎對王越的事情並不上心,或者說,似乎對那背後陷害自己的人並不上心。
憐兒似是被華如蟬的淡漠給驚住,這一時半會兒的竟然沒有說出一個字。她就這樣看著華如蟬,眼底的神色有些許複雜。
“記著,我華淩澤不是好惹的,既然要招惹我,就該承受好後果。”華如蟬後退了一步,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有些事情,我還沒有處理,不代表我不會追究,或者查不出來。”
“姑娘記著了,這些事情,最好是盡快收尾。”說著,華如蟬便是頓了頓,“或者說,該稱呼你為娘娘?畢竟,除了後宮的女人,這鳳印對她們也是沒有用處。”
聽罷華如蟬的話憐兒的眼底也是浮現出了幾分複雜,不過更多的是警惕和陰狠。她看著華如蟬的眸子,似乎是想要看出華如蟬究竟在想什麼。
不過可惜的是,憐兒在華如蟬的眼中隻看見了一片淡漠和淩然。
“將軍果真聰明。”憐兒輕笑一聲,而後漫步走到了床邊,伸手推開了窗戶,“既然如此,那就請將軍,好生接招,莫要死在了半途,讓憐兒覺著無趣。”
語罷,憐兒就一晃身子翻出來窗戶,而後腳尖點地,一個掠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吱呀——’
憐兒前腳剛走,秦月便是推門進來,見華如蟬一直看著那半敞開的窗戶,秦月頓時輕笑一聲,道:“人都走了,何必再看?”
“朝什麼方向去的?”華如蟬輕笑著搖搖頭,“可看清楚了?”
看著憐兒突然一個翻身到了桌子的另一頭,華如蟬但笑不語。她看著憐兒眼底的警惕,自己的眼中也是浮現出了幾分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