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知道貴妃您的意思,可是這官途再好又有何用?”張詩悅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若是貴妃您此前不曾與臣女搭上線,臣女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讓家父退出朝堂的。”
聽張詩悅這樣說,華如蟬的眉頭頓時微挑。這張家的二小姐,似乎是話中有話啊。
“總歸臣女這些時候就要離開,也不怕和貴妃您將話說開。”張詩悅微微笑著,再次用帕子虛掩著朱唇咳嗽了幾聲,“自打貴妃回來,這皇城的事情就不曾間斷過,這些事情可大可小,分開來看確實是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是一合起來……”
張詩悅說到此處便是閉上了嘴但笑不語。隻不過她這洞悉了一切的眼神卻是明晃晃的昭示了她猜到的東西正是華如蟬要做的事情。
見她如此,華如蟬忽的生出了幾分逗弄她的興致。
“張小姐如此簡單的就說出來,不怕我將你滅口?”華如蟬輕聲說著,眼底也是浮現出了一絲玩味兒的笑意,“畢竟張大人此時已經辭官,再沒了和我抗衡的任何的勢力,如此,張小姐這樣說,又有何依仗覺著我不會打動你?”
華如蟬的話語危險意味十足,不過卻並沒有讓張詩悅慌亂或是如何。張詩悅依舊是帶著淡淡的笑容,腦袋甚至還輕輕的搖了搖。
片刻之後,華如蟬便是瞧著張詩悅唇齒輕啟,道:“若是貴妃要臣女的命,那送藥的人就不會來的如此及時。臣女知道,貴妃的能力遠不是我等看見的這樣,貴妃的勢力,怕是會讓人心驚。”
“所以,臣女也知道,就算是臣女那時候死了,貴妃也是有法子脫身的。”張詩悅說著便是低下了頭,似是不願意直視華如蟬目光一般,“再者,那個時候,貴妃也當是發現了臣女已經猜測到了一些東西,可即使如此,貴妃還是讓人來救臣女一命。”
“既是如此,貴妃又如何會在這個時候害臣女呢?”
張詩悅的話說的不急不緩,聽得華如蟬也微微點頭。她看著張詩悅這明顯還虛弱著的身子,眼底閃過一絲可惜。那時候,送藥的時間終究是被耽誤了些許。
不然的話,張詩悅此時又如何會如此?這毒藥在張詩悅的體內,還有些許沒有徹底排出來。這往後的日子,張詩悅恐怕的一直是這樣弱不禁風的樣子了。
說起來華如蟬也是覺著有些許可惜。張詩悅畢竟是個人才,雖說是個女兒身,可有些事情,畢竟要是個女兒身才能夠讓人放鬆警惕,才更容易成事。隻不過張詩悅的性子華如蟬也是有些了解,她和秦月相似,都是看明白了之後就會直接抽身。
若不是因為自己和秦月有著過命的交情,秦月便是為了報仇,也絕對不會進到後宮之中的。
“娘娘不必覺著可惜,即便是沒了臣女,娘娘的身邊有這不少可用的人。”張詩悅將華如蟬的心思摸得很是清楚,說出的話也是讓華如蟬斷了想要留著她的念頭。
“臣女知道貴妃您的意思,可是這官途再好又有何用?”張詩悅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若是貴妃您此前不曾與臣女搭上線,臣女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讓家父退出朝堂的。”
聽張詩悅這樣說,華如蟬的眉頭頓時微挑。這張家的二小姐,似乎是話中有話啊。
“總歸臣女這些時候就要離開,也不怕和貴妃您將話說開。”張詩悅微微笑著,再次用帕子虛掩著朱唇咳嗽了幾聲,“自打貴妃回來,這皇城的事情就不曾間斷過,這些事情可大可小,分開來看確實是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是一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