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之後若是有人被送到了大理寺,楊大人無論如何,也不要放人就是。”
華如蟬說的隨意,可楊亞聽在耳中卻是倍感意外。畢竟依著華如蟬的能耐,是無論如何都沒必要讓他來經手這件事情的。除非,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宮妃。
楊亞走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式掩人耳目的來到鳳殿,但也算是他有能耐。
此時的秦月恰是揉著額頭慢吞吞的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看著太陽掛在天空的正中間,她便是優哉遊哉的歎了一口氣。
這熬了一宿不睡,此時就算是睡了個大半天,也是覺著困得慌。
“醒了?”華如蟬本就是打算過來叫她,見秦月站在門口發愣之後倒也是省了叫她起來的力氣,“過來用午膳吧,都是你喜歡吃的。”
“恩。”秦月點點頭,乖順的跟著華如蟬朝著膳廳走去,“今早見你心情不大好,是為了什麼?又是那個憐兒的事情?”
華如蟬並沒有立刻回答秦月的話,她隻是在前麵走著,“吃了飯再說吧,你忙了一宿,現在定是乏得很。”華如蟬並不強求秦月這個時候就去,總歸憐兒信上的時間是半夜,便是晚上再去辦,時間也是綽綽有餘。
——反正到時候著急的人又不是自己,華如蟬又何必如此慌張?安吉的死活華如蟬本就不關係,在華如蟬看來,自然是死了更好。
不過,和華如蟬這樣的想法相比,有些人,卻是把安吉的命看得很是重要。而就衝著這一點,華如蟬也會將去見安吉的機會讓給這個人的。
“你先說吧。”秦月依舊揉著自己的腦袋,看樣子這後遺症有些嚴重。不過往日裏秦月也沒有少熬夜,此番如此,也是有些奇怪,“我沒什麼事情,隻是昨夜那藥味兒太重,我被熏著了才會如此。”
秦月一開口就將華如蟬的疑問堵回了肚子裏,而聽了秦月這話之後,華如蟬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倒是忘了,秦月和她一樣,都是厭惡極了那藥味兒。這若是換了她在太醫院那處呆上一宿,怕也是和秦月的樣子差不太多。
“幫我送封信。”華如蟬倒也不再扭捏,“用過了午膳再休息休息再去,現在不急。”
聽華如蟬這樣說,秦月也是微微挑眉。不過看華如蟬的麵色淡然,倒也就不再多說。既然不是著急的很的事情,那秦月也是情願多休息了一番之後再去的。再者,不過是送一封信件罷了,又能是多大的事情?
“什麼?安吉的下落?”秦月一聽華如蟬的話就顯得有些吃驚,“果真在憐兒那處不成?可是那時虞鋒的府上並沒有安吉的蹤跡……”
“憐兒是宮裏的人。”華如蟬見秦月一擱下碗筷就如此失態也是顯得很是無奈,“這既然是宮裏的人,那將安吉藏在宮裏,也是正常的事情。此前是我們想岔了,不然這安吉的下落,也合該早就找到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之後若是有人被送到了大理寺,楊大人無論如何,也不要放人就是。”
華如蟬說的隨意,可楊亞聽在耳中卻是倍感意外。畢竟依著華如蟬的能耐,是無論如何都沒必要讓他來經手這件事情的。除非,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宮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