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莫不是不知道,帝王真心愛的人,從來都是不可得。”華如蟬唇角微勾,眼中帶著幾分快意,“先皇和太後如此,皇上你,也會如此。”
虞睿在聽見華如蟬這句話之前還有些許的隨意,可是在聽了華如蟬的這句話之後,他的瞳孔便是微縮,而後忽的將桌案上的奏折掃落在地。他的眸子死死的看著華如蟬,似乎是要將她的身上戳出幾個窟鏤一般。
對於虞睿的目光華如蟬並沒有選擇性的忽視,她直視著虞睿,而後便是直接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得有些諷刺,就好似是在嘲笑虞睿的癡心妄想一般。
末了,才見華如蟬堪堪收住笑聲,道:“怎麼,淩澤說中了?皇上已經有了心愛之人?真是可笑,你虞睿無心無肝,竟然會有心愛之人!”
華如蟬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得尖銳起來,這個時候的她竟是忘記了偽裝自己的聲音。她看向虞睿的眼神出現了久違的恨意,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華家,而是因為自己。
她恨虞睿,不僅僅是因為當初虞睿下旨將華家滿門抄斬,還因為那時候她去求虞睿幫忙的時候,看見虞睿和一個女子的纏綿。那個時候,才是她對虞睿心灰意冷的時候。此後,不管華太師和華阮說什麼,華如蟬都是偏聽偏信,再不願相信虞睿一句。
更何況,那之後虞睿並沒有給她任何的解釋。
而虞睿聽著華如蟬的話語本能的覺著有什麼地方不對,畢竟華如蟬的狀態實在是太過奇怪,就好似,自己負了她一般。可是虞睿自問,除了華家人的罪有應得之外,他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華如蟬的事情。
“怎麼,是幾年前的那個粉衣女子?”華如蟬忽的冷靜了下來,仿佛是意識到了自己方才太過失態,“難道那憐兒,便是那個粉衣女子不成?”
“也難怪,若是她的話,也合該你護著她。”她說著說著就有寫淡然,就好似虞睿如此已經是天經地義,沒有什麼好質疑的地方,“不過,皇上你最好將那她看緊一點,畢竟我華淩澤心狠手辣,但凡觸及到了我利益的人,我可都是會直接斬於刀下的。”
華如蟬說完之後就微微翹起了唇角,而虞睿見此眉頭也是微微皺起。他不明白華如蟬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可是看華如蟬的樣子,又似乎是確有其事。如此,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虞睿不怕華如蟬誤會他,也不怕華如蟬恨他。虞睿隻怕,華如蟬質疑他對她的感情。這一份感情,華如蟬是最沒有資格質疑的。
此時的虞睿並不知道,就因為他這個時候皺起的眉頭,便是讓華如蟬直接肯定了這件事情。也正是因此,華如蟬也沒有了和他繼續說下去的欲望。
“等等。”虞睿見華如蟬起身要走,總算是出聲道:“憐兒此時還動不得,等時候到了,朕自然不會再攔著你。另外,朕不知道憐兒是誰,若是知道,朕自然會親手了結了她。”
“皇上莫不是不知道,帝王真心愛的人,從來都是不可得。”華如蟬唇角微勾,眼中帶著幾分快意,“先皇和太後如此,皇上你,也會如此。”
虞睿在聽見華如蟬這句話之前還有些許的隨意,可是在聽了華如蟬的這句話之後,他的瞳孔便是微縮,而後忽的將桌案上的奏折掃落在地。他的眸子死死的看著華如蟬,似乎是要將她的身上戳出幾個窟鏤一般。
對於虞睿的目光華如蟬並沒有選擇性的忽視,她直視著虞睿,而後便是直接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得有些諷刺,就好似是在嘲笑虞睿的癡心妄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