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可是覺著自己的身子漸漸沒了力氣?”憐兒似乎是知道華如蟬在想什麼一般,這華如蟬的腦中方才冒出這麼一些念頭,憐兒就開始自顧自的說著,“貴妃也不用奇怪,畢竟這宴會上的酒,也是不幹淨的。”
聽見了憐兒這句話之後,華如蟬才是明白自己的身體方才會忽的感到不適。不過,她是何時做的手腳?華如蟬自問這膳食這一塊把持的十分嚴謹,手下的人也是自己的和虞睿的人,沒道理還會出這樣的問題。
還是說,就像憐兒說的那樣,是因為她太過於自信?
“王玲兒。”華如蟬的腦中忽的閃過一道光亮,而後她就直接開口報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王玲兒是你的人,是也不是?”
“是。”憐兒回答的倒也是爽快,同時那從瓶子中倒出來的藥粉也是被憐兒均勻的抹在了她手中的長劍上,“淑妃要的,貴妃你給不了,那她自然是會選擇一個能給她想要的東西的這一邊。”
“人嘛,都是趨利的。”
看著憐兒手中的長劍都是覆上了一層白色的粉末,華如蟬的眼神便是又凝重了幾分。她看著憐兒的動作,心中的警惕之意頓時更加的濃厚。
見虞睿依舊是睜著雙眼一動不動,甚至於身子也從僵硬慢慢朝著癱軟的趨勢變化,華如蟬就知道,今夜她怕是難逃一劫。瞧著眉眼彎彎的憐兒和眼神陰狠暴戾的虞睿,華如蟬忽的覺著,這兩人倒是莫名的相配。
“好了,說了這麼多,時間也差不多了。”憐兒笑眯眯的看著華如蟬,眼神之中似乎是沒有虞睿的身影,“你看,我給了你這麼多時間,也沒有人來救你,便是你再拖上一個時辰,結果也是一樣,如此,你可能夠甘心受死了?”
憐兒的話語中帶著一股子自信,這樣的她,倒是比華如蟬還來得有幾分耀眼。瞧著憐兒這個樣子,華如蟬忽然覺著,若是這個憐兒是自己手下的人,她倒是願意重用。隻不過,到底是可惜了。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華如蟬輕笑一聲,眼底泛著幾分嘲諷。那嘲諷出現的突然,也讓憐兒頓時感到了憤怒。被華如蟬嘲笑,是憐兒最不能夠接受的事情之一。
眼見著華如蟬嘴角的笑意越發的燦爛,憐兒的神誌也是被喚了回來。她看著笑的一臉無畏的華如蟬,心中忽的生出了幾分不妙的預感。說來也是,華如蟬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被她控住的人。
除非,她還有後手。
想通了這一點的憐兒當即環視四周,確認了隻有侍衛在周圍用十分忌憚的眼神看著自己之後,憐兒便是冷笑一聲。
“確實是尚未可知,不過,有一件事情,憐兒倒是能夠肯定。”憐兒說著便是舉起了那淬了毒的長劍對準華如蟬,“那就是,今夜你華淩澤,必死無疑。”
她的語氣十分狠厲,不難讓人聽出她對華如蟬的仇恨和殺之而後快的情緒和心思。可繞是如此,華如蟬依舊麵不改色,甚至於連眼神也懶得留給憐兒一個。這樣的蔑視,無疑是讓憐兒惱羞成怒。
“貴妃可是覺著自己的身子漸漸沒了力氣?”憐兒似乎是知道華如蟬在想什麼一般,這華如蟬的腦中方才冒出這麼一些念頭,憐兒就開始自顧自的說著,“貴妃也不用奇怪,畢竟這宴會上的酒,也是不幹淨的。”
聽見了憐兒這句話之後,華如蟬才是明白自己的身體方才會忽的感到不適。不過,她是何時做的手腳?華如蟬自問這膳食這一塊把持的十分嚴謹,手下的人也是自己的和虞睿的人,沒道理還會出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