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澤親啟?”華如蟬看著信封上的四個大字,眉頭頓時一挑,“這字兒真醜。”
見華如蟬一開口便是這句話,秦月也是覺著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過華如蟬的表情倒是繞有興趣,故此秦月也是按捺住性子等著華如蟬將它拆開。
“這封口用的東西倒是有意思。”華如蟬本是打算直接試著將那信封的封口處撕開,可誰知道她的手一碰到那封口便是被粘住,甚至還帶起了不少斷不了的白絲。見此,華如蟬終於是知道秦月為何會說她沒法拆開了。
看著這封口處被自己帶起來的白絲,以及那封口處出現的點點白色點狀物,華如蟬的眼中忽的閃過一絲了然。
“那熱水過來。”華如蟬的眼神微閃,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這封口用的東西,可是個好東西。”
秦月雖是不知道華如蟬這樣說有何用意,但她還是招手讓紫荊去取了一盆熱水。看著華如蟬將那白絲來來回回的拉起放回,秦月忽的覺著華如蟬隻是起了玩心。
“公子,水來了。”紫荊端著熱水過來的時候也不過是過了片刻,看著華如蟬手指上粘著的東西,紫荊也是微微皺眉,“公子,這是何物?”
“一些小玩意兒罷了。”華如蟬擺擺手,倒是不怎麼在意,“等我將它弄下來,你就收著吧,往後用來封人的嘴巴,倒是十分方便的。”
聽著華如蟬的這句話,紫荊和秦月都是有些意外。不過華如蟬的做法一向都是讓人意料不到,故此兩人也是坦然的接受。
等到華如蟬將那白絲徹底的處理好了之後,紫荊和秦月看見的就是一團白色的塊狀物靜靜的躺在桌上。而這乍一眼看過去,倒是和尋常的物件沒有什麼區別。隻不過在秦月是試著伸手去碰它的時候,那物體卻是一下子就黏在了秦月的手指山。
“沒什麼害處,不過沒有熱水,也沒法將它弄下來。”華如蟬說著便是將秦月的另外一隻手拿了起來放在了裝了熱水的盆子中,“此前還想著你這手上的白色東西是什麼,倒是沒想到是這個玩意兒。”
“這是何物?”秦月看著纏在自己左右手上的東西漸漸脫落,眼中到底是出現了幾分驚異,“為何會如此?”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以前見過。”華如蟬輕笑一聲,而後用幹淨的帕子將手擦幹,這之後才將信件從那信封中拿了出來,“這人向來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若是他,能夠將信件混進來,也不奇怪了。”
聽著華如蟬這話,秦月也是微微挑眉。
“我曾告訴過他這些,所以他能夠找到機會,我也不意外。”華如蟬的唇角微微勾起,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看來,他很快就要到皇城了。”
“誰?”
秦月聽著華如蟬的這句話也是起了好奇之心。畢竟從華如蟬的語氣之中秦月可以判斷出來,這人定是被華如蟬看重的,而凡是被華如蟬看重的人,沒有一個不是能人異士。
“淩澤親啟?”華如蟬看著信封上的四個大字,眉頭頓時一挑,“這字兒真醜。”
見華如蟬一開口便是這句話,秦月也是覺著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過華如蟬的表情倒是繞有興趣,故此秦月也是按捺住性子等著華如蟬將它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