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的聲音很輕,就連華如蟬也要仔細萬分才能夠聽得清楚。
“那可不一定。”華如蟬聽了秦月的前半句話之後便是勾了勾唇角,秦月說的話,華如蟬自然是相信的,“你再看看?恩?”華如蟬話音一落,一枚白色的棋子便是擱在了秦月麵前的一個空位,“你輸了。”
華如蟬手中的棋子一放在棋盤上之後她就懶懶的動了動肩膀,而後笑看著秦月。秦月看了那棋局半晌,之後才輕笑一聲,倒也沒有再說其他的什麼話。
輸了便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再者,如今要做的事情,可是與外麵這位德妃娘娘有關係。畢竟,這德妃身上的問題,還真是越來越多了。
此前華如蟬沒有往她的身上琢磨,而一旦開始琢磨起來,便是越發的覺著德妃這人實在是怪異的緊。
“德妃這時候過來,有什麼事情?”華如蟬掀開了馬車的簾子,而後走了出去懶懶的靠在馬車的門框旁,“不去與皇上一道用膳,我這處可是沒什麼好招待你的。”
“貴妃這是哪裏的話?”德妃似乎是沒有聽出了華如蟬語氣之中的疏遠一般,因為她笑得一如既往的熱切和柔和,“便是貴妃與秦姑娘帶了幹糧,那也不能一直都吃幹糧不是?舟車勞頓,不如來與臣妾一道喝碗熱粥?”
德妃的語氣很是誠摯,倒是讓華如蟬微微一笑。
“不勞煩德妃娘娘了,我這處吃的雖是簡單粗鄙了些,可還是能夠飽腹。”華如蟬客氣而又淡漠的拒絕著德妃,“還請德妃娘娘回去用膳吧,這看樣子又得走上一下午,舟車勞頓,德妃娘娘身子骨又弱,還是要好生休息才是。”
華如蟬的話語不軟不硬,但卻是讓德妃麵上的笑容有些許掛不住。不過就算是德妃笑的有些許的尷尬,但卻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可是……”
德妃意猶未盡,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華如蟬卻是沒了和她繼續交談下去的意思。她隻淡淡的看了德妃一眼,而後扯了扯嘴角,麵色的神色是諸多的不耐煩。
“娘娘回去吧。”秦月見華如蟬這臉色不虞,也是壓著動手的欲望開口說著,“貴妃的身子骨近日不大好,娘娘也是知道的,這幾日風又大,若是再染上風寒……”
秦月說到這處便是恰如其分的停頓了一下,這之後才是繼續說著,“娘娘想必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小傷小病,還是需要靜養的。”
聽見了秦月這樣說,德妃的麵上便是越發的有些繃不住。不過她還是露出了一個十分擔心的表情,而後才是對著華如蟬微微行了一個禮,之後才提著裙擺慢悠悠的離開了這處。
看著德妃那漸漸遠去的背影,華如蟬的眸子微眯,而後又看了這馬車車夫一眼才準備回到馬車之中。
秦月說的沒錯,她的身子近日確實是需要靜養,趁著這還能夠好好休息的時候,多休息休息對華如蟬確實是沒有壞處的。
秦月的聲音很輕,就連華如蟬也要仔細萬分才能夠聽得清楚。
“那可不一定。”華如蟬聽了秦月的前半句話之後便是勾了勾唇角,秦月說的話,華如蟬自然是相信的,“你再看看?恩?”華如蟬話音一落,一枚白色的棋子便是擱在了秦月麵前的一個空位,“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