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李子安因為給華如蟬處理傷口的事情已經讓自己心平氣和了不少,故此對秦月也是沒有了方才那樣衝的火氣。隻不過,這李子安的臉色依舊不大好看就是了。
“傷口痊愈是沒有問題。”李子安將華如蟬的傷口縫好了之後才是緩緩的開口,期間還惡狠狠的瞪了華如蟬一眼,“不過,日後怕是要落下病根兒。”
“若是之後再讓傷口裂開,隻怕是這傷疤也去不了了。”
李子安的話語帶著幾分歎息,畢竟女子都希望自己的身上潔白無瑕,膚如凝脂。此番華如蟬的身上有這麼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指不定華如蟬的心中是如何的介意。
便是華如蟬的麵上不顯,秦月和李子安都是有些擔心的。
“能好就成。”華如蟬將兩人的眼光收在了眼底,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傷的又不是臉,何必如此在意。便是傷了臉,又如何?總不能以為麵容被毀,就尋死覓活的吧?”
許是華如蟬的語氣太過隨意和不在乎,故此這李子安和秦月心中也是放心不少。
畢竟此後前途未卜,誰知道這傷口什麼時候又會因為什麼原因裂開?若是真的留了傷疤,而華如蟬又萬分介意,那才是不好處理。
“罷了,這傷能好便是萬幸,其他的,我也不敢奢求你能夠做到。”李子安沒好氣的說著,而後慢慢的站起了身,“可別因為這傷死了才是。”
“你能不能說點好的?”秦月見華如蟬的身子沒了大礙才是鬆了一口氣,轉頭便是和李子安懟上,“怪不得別人叫你鬼醫,這樣黑的心肝,確實是該叫你鬼醫!”
“你這廝!”
李子安聽了親友這話便是橫眉冷對,眼神仿佛是要將秦月的身上給捅出幾個窟鏤一般。不過秦月此時倒是將他的眼神統統接下,氣勢也沒有絲毫弱下來的趨向。
看著兩人如此,華如蟬隻輕笑一聲,倒也沒有開口說話。
“行了。”見著兩人過了許久都沒有要緩和氣氛的樣子,華如蟬終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而一見著華如蟬的動作,兩人便是慌慌忙忙的伸手扶著華如蟬,“有時間鬥嘴,不若想想子安住在何處才好。”
“我這處定是不行的,虞睿這廝不按常理出牌,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來找麻煩。”華如蟬的聲音很是平靜,但是並不難聽出其中夾雜的幾分笑意,“這廂房之中的空屋子雖是不少,不過都蒙著灰塵,若是打掃,定是會驚動他人……”
“阿秦,你看?”
華如蟬的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秦月和李子安自然也是明白的,不過明白是一回事,答應又是另外一回事。
“男女授受不親,我覺著他還是住別處吧。”秦月絲毫不給李子安麵子,“我看之前那山洞就挺不錯,不如你繼續回去住著?”
“男女授受不親?”李子安倒是不吃秦月這一套,“你也算是個女人?”
而此時的李子安因為給華如蟬處理傷口的事情已經讓自己心平氣和了不少,故此對秦月也是沒有了方才那樣衝的火氣。隻不過,這李子安的臉色依舊不大好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