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開了口,那就定是虞睿的命令。”華如蟬倒是沒有在意那麼多,在她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是不知道虞睿此番的用意究竟是什麼,但去看看也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貴妃這麼晚,要去何處?”
就在華如蟬輕輕的推開了寺廟的大門之時,德妃的聲音便是忽的響了起來。她的身影綽綽,看起來有些不真切。
若非是德妃一身素白的衣衫,華如蟬興許還沒有這麼容易就能夠將她認出來。
“德妃這麼晚出來,又是要去何處。”華如蟬語氣淡漠,夾雜著些許不太友好的意味,“莫不是瞧著今夜月色好,出來賞月?”
她的語氣帶刺兒,絲毫沒有要給德妃麵子的意思。而德妃此時也是罕見的沒有生氣,她是擺了擺手,而後她的身後便是猛然竄出了一個人影直接纏住了秦月。
“天寒地凍的,誰願意出來賞月?”德妃輕笑著,“若是在皇宮之中,帶著暖手爐倒也就罷了,可是這荒郊野外的,臣妾可沒有這樣好的身子骨賞月。”
華如蟬聽著德妃的話語,餘光瞥了眼和秦月纏鬥的不相上下的黑衣人,眼底掠過一絲精光。旋即,華如蟬漠然道:“是你讓我出來的。”
“臣妾可沒有本事使喚皇上身邊的吳海吳公公。”德妃嬌笑一聲,而後一步一步的、慢慢的靠近了華如蟬,“此番讓貴妃出來的,確實是皇上無疑。不過,皇上卻是不願意見貴妃您的,這才讓臣妾過來。”
“是嗎。”
華如蟬麵色漠然,袖中的拳頭猛然收緊。她的目光依舊平靜,隻是卻再也露不出一個笑容。
她是不相信虞睿會如此的,可是也正是向德妃說的那樣,吳海隻有虞睿能夠使喚。其餘的人,便是先皇在世,怕也是沒法子讓吳海聽他的命令。更莫要說,是來尋她華如蟬了。
“貴妃便是不好奇皇上要臣妾做什麼?”德妃看不慣華如蟬一直端著的淡漠的臉,“也是,貴妃若是知道了,想必也是沒法子繼續如同現在一般對臣妾如此淡漠了。”
德妃說著便是拍了拍手,之後幾個大漢便是從她身後的那些樹木後走了出來。他們一個個滿臉橫肉,眼神充滿煞氣,一看便不是什麼好人。
“皇上說,貴妃毒殺太後之事罪無可恕,皇宮之中貴妃眼線太多不好動手,所以……”德妃的臉上浮現出了滿意的笑容,此後便是慢慢的後退了一步,“不然,貴妃以為皇上為何要讓你與我們一道出宮?”
“殺我?”華如蟬此時也是明白了德妃的意思,不過她的麵色依舊有著幾分不屑,“就他們?便是我傷口不曾痊愈,這些人也奈何不了我!”
“自然奈何不了你。”德妃揚起了纖細的手掌,仔細打量了上麵的丹寇之後才再度緩緩開口道:“貴妃可曾覺著,這處有何不對勁兒?”
聽得德妃如此說,華如蟬的目光才是微凝。見著秦月的步伐越發緩慢,她才是意識到這德妃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是對他們下了蒙汗藥!
“他既然開了口,那就定是虞睿的命令。”華如蟬倒是沒有在意那麼多,在她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是不知道虞睿此番的用意究竟是什麼,但去看看也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貴妃這麼晚,要去何處?”
就在華如蟬輕輕的推開了寺廟的大門之時,德妃的聲音便是忽的響了起來。她的身影綽綽,看起來有些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