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虞睿倒是沒有讓德妃感到不悅，因為就在虞睿走神的這個空檔，德妃將自己的手悄無聲息的放在了華如蟬的手腕上，而後，一抹欣喜就從她的臉上一閃而過。
華如蟬，果真是沒氣兒了。
“貴妃身上有些汙漬，不如讓臣妾來為貴妃擦拭擦拭？”德妃的聲音柔柔軟軟，倒是給了人一種賢惠之感，“這午膳的時候也要到了，臣妾也不知道貴妃喜愛什麼，不如就請皇上去囑咐一番？以免貴妃醒了之後，沒有吃食。”
德妃的話字字句句都是順著虞睿的毛說的，故此虞睿也是不曾對德妃發火。
有些事情，清楚是一回事，承認和麵對，卻是另外一回事。華如蟬的‘死’，對於虞睿而言，就是如此。
“好。”虞睿沉默片刻，而後起身走到了外間喚來了吳海。聽著虞睿的聲音，德妃的眼神又是陰沉了幾個度。待到虞睿離開了房間之後，德妃便是忽的輕笑了一聲。
她的手指緩慢的劃過了華如蟬的臉頰，尖銳的指甲仿佛要將華如蟬的側臉劃破一般。不過好在德妃理智尚存，知道若是虞睿回來見著了華如蟬臉上的傷痕後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故此也是堪堪住手。
不過就算是德妃有所顧忌，她還是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青色的瓷瓶兒，而後麵帶微笑的打開了瓶子的蓋子，掰開了華如蟬那蒼白的沒有血色的嘴唇，之後，便是小心翼翼的將瓶子中的白色藥粉倒入了華如蟬的嘴中。
末了，才見德妃的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如此，不管是你是死了還是沒死，都是沒辦法活過來了呢……”
輕描淡寫的話語合著這掛著幾分笑意的麵孔，倒是讓德妃看起來是十分的和善和端莊。可是那眼中的狠毒與怨憤，卻是在這美好的表麵上劃出了一個深深的裂痕。
此時的虞睿才剛剛吩咐完吳海事情，走進房間之後，看見的就是正在細心擦拭著華如蟬身上汙漬的德妃。
“辛苦你了。”
虞睿顯得很是疲憊，想來方才吳海也是給他說了什麼。雖然德妃不知道吳海究竟說了什麼，但是就從虞睿此時對她的態度來說，也應當不是什麼有害於她的事情。
說起來，吳海看似聰明，可還不是被她算計在了其中？若不是那時吳海去給華如蟬報信兒，華如蟬也不會真的出門。
“臣妾不辛苦。”德妃盈盈一笑，“倒是皇上您，如此憔悴，不如先休息休息？”
“朕不礙事。”虞睿拒絕了德妃的提議，而後接過了德妃手上的帕子，親自為華如蟬擦拭著麵孔，“你衣服也為她換了，倒是沒什麼朕能夠做的事情了。”
聽著虞睿這幾乎歎息的聲音，德妃的眸子一亮，而後啜泣道：“貴妃待臣妾也是極好的，此番貴妃如此……臣妾也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還請皇上莫怪……”
“無事。”虞睿擺了擺手，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你退下吧，此處，有朕一人就夠了。”
而這樣的虞睿倒是沒有讓德妃感到不悅，因為就在虞睿走神的這個空檔，德妃將自己的手悄無聲息的放在了華如蟬的手腕上，而後，一抹欣喜就從她的臉上一閃而過。
華如蟬，果真是沒氣兒了。
“貴妃身上有些汙漬，不如讓臣妾來為貴妃擦拭擦拭？”德妃的聲音柔柔軟軟，倒是給了人一種賢惠之感，“這午膳的時候也要到了，臣妾也不知道貴妃喜愛什麼，不如就請皇上去囑咐一番？以免貴妃醒了之後，沒有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