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此時也是沒有多言,而是直接就對著男子拱了拱手,之後就放下了馬車的窗戶的窗簾,麵色略帶著幾分凝重的看著華如蟬與洛奇。
洛奇此時也是抿緊了嘴唇,眼神晦暗難明,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而華如蟬見他如此也是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是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這男子華如蟬其實認得,他是虞睿身側的親信之一,喚做林銘。
如果說這李生、桑止等人是全心全意的為虞睿好,那麼這個林銘,就是真的是虞睿的死忠。但凡是虞睿下的命令,他都是會一一執行,就算是殺人放火,屠人滿門,他也絕不會猶豫半分。
此番看來,這虞睿也是料到了他們一行人會從這處走,否則的話,也不會讓林銘在這處來守著了。
“將軍,這銀子……”
“拿去給弟兄們發津貼。”林銘擺了擺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狠厲,“記著,誰敢在當值的當口喝酒,就軍法處置!我林銘的人,絕不能夠因為喝酒誤事!”
“屬下遵命!”林銘的話剛說完,這副官便是連聲答應,而後又問道:“那將軍您……”
“怎麼,你是覺著本將軍的俸祿與你們一般少不成?”林銘眉頭一挑,而後便是拍了拍副官的肩膀,“發下去吧,這裏頭,可都是金子。弟兄們的生活,也該改善改善了。”
這話說完之後,林銘便是沉默的看著華如蟬他們的馬車行駛的方向。他的眼神帶著幾分疑惑,可是到底是沒有繼續思索。
這女子眼角含魅,無論如何也不該是大夏的血玉將軍才是。她那樣驕傲的人,如何會甘心扮做一個青樓女子?還對自己如此獻媚?絕不可能。
此時的華如蟬並不知道林銘將她捧得如此之高,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過隻會付之一笑。畢竟正是因為林銘高看了華如蟬,華如蟬等人此番才會比較順利的離開皇城,出了城門。
“方才那人,不簡單。”白淨見華如蟬與秦月都放鬆了之後才是緩緩開口,不過試探的成分居多,畢竟他從未見過林銘,也怪不得他如此謹慎,“那人眼中沒有貪婪,可還是要了錢財,沒有色*欲,卻是不願放開主子的手,著實怪哉。”
“他是在試探我。”華如蟬語氣淡然,對白淨會如此詢問也沒有感到奇怪,“這虞睿身邊的林銘林大將軍,你可曾聽說過?便是他了。”
華如蟬說著便是開始閉目養神,而秦月見此也是沉默的掏出了歡娘留給她的化顏水開始往華如蟬的臉上塗抹,而後,這濃厚的胭脂就被慢慢的洗了下來。
“林銘?他不是在南邊兒?怎麼會忽然回來?”
“恐怕是一直都在皇城之中才是。”洛奇此時也是將就著秦月遞過來的化顏水擦拭著麵孔,“虞睿早有心思要對朝堂換血,這不是一個小工程。”
“為了鎮壓那些手中有兵的大臣,他就瞞著天下人將林銘招了回來。”白淨此時也是明白了洛奇的意思,故此也是喃喃的說著,“還真是一個皇帝的作風。”
白淨此時也是沒有多言,而是直接就對著男子拱了拱手,之後就放下了馬車的窗戶的窗簾,麵色略帶著幾分凝重的看著華如蟬與洛奇。
洛奇此時也是抿緊了嘴唇,眼神晦暗難明,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而華如蟬見他如此也是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是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這男子華如蟬其實認得,他是虞睿身側的親信之一,喚做林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