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處都是石頭,可也是比外邊兒的土地暖和不少。
此時的華如蟬三人正圍著火堆沉默的啃著之前在慶城準備好的幹糧,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交流。這樣的情況,讓山洞之中寂靜的可怕。
若不是因為這山洞之中的這一個身份未明的傷患,興許這山洞就是寂靜,而是死寂了。
“咳咳咳——”
伴隨著這人的一頓猛咳,華如蟬幾人的目光也是移到了他的身上。他們幾人的動作如出一轍,像是早已經約定好了一般。
這樣默契的動作,讓這剛剛才睜眼的人險些又一次暈過去。
“你時北國人,身上有北國皇室的令牌,想來身份也不會簡單。說說看,你是誰。”華如蟬見著這人神誌清醒,就直接開口,“你不用想法子糊弄我們,我若是要殺你,你也沒法醒過來。”
“你們為何知道。”這男子的聲音很是低啞,看得出來當是因為才清醒過來才會如此,“你們又是誰。”
男子雖是還很虛弱,可是氣勢不減半分。這樣的男子,倒是讓華如蟬信了幾分他當真是皇族中人。
畢竟這上位者的氣勢,遠不是旁的人能夠模仿出來的。
“諾。”秦月見著這男子發問,就將她手中的令牌扔到了男子的身上,“你身上找到的,若是我沒有記錯,這令牌,該是北國皇室才可以擁有。”
“可是這處是大夏境內,你一個北國皇族,為何會如此狼狽的在大夏的土地中昏迷不醒?”秦月說著就將手中的幹糧一口塞進了嘴中,之後才是起身來到了這男子的麵前,“你若是不說,我也不介意送你這個廢人上西天。”
語罷,秦月便是猛然將腰間的佩劍抽出,之後則是目光森冷的看著這個男子。
“被追殺至此,若是有旁的法子,我又如何會落得如此地步?”男子輕歎一聲,倒是並不擔心秦月手中的長劍會傷到自己,“此番來到大夏,實則是為了避難而來。”
“避難?”華如蟬聽見了這兩個字之後便是直接接過了他的話語,“為何避難?北國的太子已經定下,除了儲君之事,還有什麼能夠讓一個皇親國戚出來避難?”
“家事難言,還望公子莫要多問,以免牽連自身,深陷泥沼,無法避禍。”男子像是沒有察覺出來這華如蟬咄咄逼人的言辭一般,“我見公子不是什麼普通人,想來之後也會有大作為,既是如此,又何必牽扯到這些事情之中。”
“無非是,擾亂了公子你的前途罷了。”
男子說的淡然,但卻是字字句句都在抗拒告訴華如蟬幾人他的身份和情況。而這樣的抗拒,倒是讓華如蟬沒了方才那樣警惕的心緒。
說來也是,若是這男子因為華如蟬與秦月的幾句話就將自己的事情全盤托出,那才是真的太過奇怪。
“公子如何稱呼。”華如蟬倒也不再繼續糾結,而是直接開口詢問。她的神色淡漠,眼底卻是帶著一分不易察覺的讚賞。
即便這處都是石頭,可也是比外邊兒的土地暖和不少。
此時的華如蟬三人正圍著火堆沉默的啃著之前在慶城準備好的幹糧,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交流。這樣的情況,讓山洞之中寂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