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一開始時的目的,利用大眾的同情向媒體施壓,使得它們不敢再報道這件事。
“很開心?”
聽見休息室裏一直淺笑著看向他的魯棟與他說話,許嘉慕隻是點頭。
當然,他要做出的反擊不隻是這樣。
“不過你還需要再召開一次記者招待會,為你之前的衝動同大眾和你的影迷道歉。”
許嘉慕點頭,但是他的第二次記者招待會的新聞很快被許雅築的取代。
因著不錯的家世和外形,許雅築在香城有一定的知名度。
被冠以名媛的稱號,打扮精致,再做了一臉高貴端莊的表情頻繁出入各種時尚酒會和名利場。
就像某種象征,許雅築一直是香城很多女孩子羨慕的對象。
可惜報紙上的許雅築很狼狽。
從照片上看,她應該是在一間很高檔的酒吧,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被人推倒在地,周圍一群圍觀的年輕人。
坐在地上的許雅築姿勢十分的不雅觀,雙腿麵向鏡頭敞.開,從黑色的短裙下麵,能隱約看見她淺色的內褲。
頭發上大概被人倒了酒,垂在兩邊的頭發淋濕的海藻般落下,上揚的臉上大張的嘴巴,整個人因為茫然失措給人一種白癡到極點的感覺。
自覺高人一等又一向自詡高貴的許雅築,當她看見自己這樣的照片被刊登在香城發行量最大的幾家八卦雜誌報紙上,再加上網上那些所謂知情人扒出的她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也不知道她此時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嘉慕,該去排練了。”
齊超的舞台劇名叫《立春》,在對許嘉慕的遭遇表示過一定的同情後,劇組的所有演員開始第一次為期半個月的排演。
為的是精益求精,讓演員完美的將劇情展現在觀眾麵前。
等到許嘉慕離開,進來叫他的魯棟很快撿起他剛剛看過的那份報紙。
許嘉慕臉上的笑容給人一種陰寒的感覺,等到他看清楚報紙上許雅築的照片,魯棟立刻就猜到了原因。
跟蹤許嘉慕和許天翊,又將他們的照片發布在網上的,肯定是許雅築無疑。
想到許雅築這些年對許嘉慕做的那些事,魯棟不由得低聲咒罵了句:“活該!”
為了驗證自己在記者招待會上說過的那些話,最近一段時間,在同許涇遙商議以後,許天翊開始像從前那般正常出入許家大宅。
名義上是為了保護許嘉慕或者兩人的戀情,但實際上,許天翊和許涇遙,也都需要一個借口握手言和。
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也依舊在心裏記掛著對方,想到這一點,
許嘉慕幾乎是像下命令般同許天翊說了這件事。
許天翊一貫的深藏不露,就算看見已經很久沒見的許涇遙,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特別的表情。
稀疏平常的聊天吃飯,再一起下棋,一切都像極了從前許天翊還在這裏的時候。
為了給兩人騰出說心裏話的時間,許嘉慕借口為兩人切水果走出那間書房,隻是他剛關上門,就看見了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將自己關在家裏的許雅築。
大概沒想到他會在這裏,許雅築的表情有些呆愣,以後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迅速的冷了下去。
“許嘉慕,是你派那些人衝進酒吧莫名其妙的把我推倒,又是你將那些照片寄給媒體的對不對?”
許嘉慕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裏去,過了片刻,他才說:“禮尚往來,這算是我對你的回禮。”
世界上大概沒幾個許雅築這般不長腦子的人,明明已經同她說的很明白,她卻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同自己做出那樣的事。
聽到之前委托過的偵探社的員工一臉疑惑的說出許雅築的名字,許嘉慕才知道自己對她到底太過好心了些。
在知道她最看重名字的情況下,他讓她在香城的民眾麵前出了個大醜,以後又找到對她心懷怨恨的舊同學被她撬過牆角的朋友不斷的在網上爆猛烈,將她最真實的一麵呈現在大眾的麵前。
看著許雅築突然瞪大的眼睛,那副恨不得將他撕碎的表情,許嘉慕隻覺得自己做的不錯。
“許嘉慕!你個該死的野種!”
在許雅築衝過來的那一瞬間,許嘉慕已經先她一步反手扇了她兩個耳光,以後又趁她回不過神的時候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
那一腳非常的狠,許雅築被他踢飛又狠狠撞上旁邊的牆壁。
“許雅築,我不是跟你說過下次再做這樣的事我一定不饒你嗎?你以為我同你說笑的?”
許嘉慕抓住她右側的頭發,一邊說話一邊狠搖著她的腦袋砸向旁邊的牆壁,手上的力道太大,許雅築隻覺得自己頭皮都快被他抓下來了。
“三少!你在做什麼?!”
被魏伯架著手臂拉起來的時候,許嘉慕又朝許雅築的身上狠踢了幾腳。
“嘉慕,住手,你在做什麼?!”
“嘉慕,好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