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絕此刻正蹲在他的跟前,而絕的手正握住了他的手腕,這也就是為何他手中的匕首不能再刺下去的原因,他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為何絕竟能縛的如此的緊的繩索下麵安然輕巧的掙脫呢?這倒是令他大吃了一驚。
等他回過頭看自己的同伴時,正看到他們也是一臉的茫然,他遂歎了一口氣,心中知道他們也定是不知方才究竟發生了何事。
“去死吧。”絕乘機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匕首向他的胸口刺去。
眼見得他今日是沒得命了,所以他失聲哭了起來,再也顧不得這和不合乎自己小男子漢的形象。
“住手。”此時打門外傳來了一個聲冷喝。
絕知道來的這人是誰,遂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那把匕首。
“放過他們。”來的這人果然是言木,三個少年眼見得言木得到來,口上終於輕舒了一口氣,而盤在心口的那塊巨石也隨即被移開了,他們此刻十分的清楚自己這三個人得救了。
“放過他們?”絕輕挑了挑眉頭,尚若被製服的是自己,言木會不會救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方才言木就沒救他。
“給我一個理由。”絕回過頭看著俊美的少年說道,而他這話自然是跟言木說的。
“他們並不是你要殺的那個人。”言木淡淡的說道,而他人也似乎是虛脫了,尚若這三個少年方才死在了此處,別說自己人頭不保,很有可能自己的家人也會被殃及。
絕搖了搖頭,這裏所有的人都是他該親手殺死的人,不過他還是將俊美少年鬆開了,因為他知道此刻還不是他殺任何人的時候,所以他也就強自忍住了心中的那份滅族的仇恨。
他知道言木這麼做的確是有失於公平,尚若自己不是憑借水族的水族脫殼之術急速的脫了身形並製服住了對方,那麼此刻受傷的恐怕就是他自己了,更有甚者,自己就這麼死去了也是極有可能的。
因此他心上十分的氣憤不已,可他人偏又不好發作,因為他知道自己即使如此做了也根本對自己無益。
第九節 軍營
相反自己很有可能還會死,所以絕也就順從了言木的意願,將對方放開了。
“你們三個先出去,”言木對三人說道。
“可是,言將軍,此時的天氣很冷。”那個頗顯的俊美的少年嘟囔著說道。
言木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夜的冰原的確是很冷的,而且這冷很有機會要掉人得命,不過言木仍是堅持他自己的意思並冷冷的道:“你們,出去。”
“難道..."
"出去。”言木斷然喝道。
此時的三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極不情願的向外麵走去。
言木眼見得三人出了帳篷,遂回過頭對絕淡淡的說道:“你不是我們人族的人。”
絕聽到對方的話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將手從自己的懷內掏出了一綠色的物什,長約有一尺,確切的說絕手中的隻是一段植物的莖。
“水枯?沒想到你竟是水族的人。”言木因為參加過十多年前的人族與水族的戰爭,自然是認得水族的兵器水枯。
“你既然知道了,為何還不出手?”絕冷冷的說道,而他的心上一緊,看來自己今日定時要死了,難道天意真是如此~水族的仇視定不能報的了。
“將軍要的人我是不會殺死的,至少現在還不會,所以你現在大可以安心的活下去,不過明日我可不敢保證你還能這般的安心活著。、其實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本就應該想到你就是水族的人。隻是奇怪了,將軍為何還要留你在身邊,因為他也是能看出你的頭發赫然就是水族的藍色頭發。”說到此,言木人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