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囊中。

寒陽和陳敏恒倒是配合得默契,陳敏恒是穩紮穩打類型的,尤其是防禦,絕對是頂尖的。而寒陽卻是屬於霍去病類型的,膽大心細,目前還無敗績。

兩人聯手硬是將敵人攔在了城池之外,但隨著形勢越來越向齊家靠攏,不甘心失敗的人彙聚一起開始瘋狂的反撲,寒陽和陳敏恒也漸漸有些吃力,所以寒陽早就向齊博文請求了援軍。

昨天寒陽就過來說齊銘中也是下了聖旨要將鳳城周圍最後一股最大的勢力剿滅,而齊博文當即上書要求親征。

這一場仗打下來,齊家皇朝就真正的穩定了,而陳家也真正的成為了過去。

戰爭日漸激烈,寒陽和陳敏恒已經做好回到鳳城城內死守的準備了,而齊博文就如同戰神一樣從外圍和寒陽他們合圍。

陳淳靜站在高高的城門上,看著冷兵器下殘酷的戰爭,心卻早已經沉澱,她見得太多了。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齊家勢頭正猛,尤其是齊家籠絡了各路的戰爭人才,但反對勢力也是誓死反撲,經過了七天七夜的鬥爭,終於剩餘敵對勢力投降,卻也被貶為奴籍。這也就是所謂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要麼就早點被招安。

陳淳靜見到齊博文的時候,他的眼睛還是如星辰一樣的明亮,她微微一笑,卻被他瞬間拉近了有些血腥的懷裏。

戰場上帶血腥味、臉色蒼白、有些邋遢是正常的,可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身體未免太冷了吧?

這樣想著,她扶著他的腰,遲疑的說:“你,有沒有關係?”

低沉的笑聲在耳邊想起:“嗬嗬,靜兒,你這次可要好好照顧我,要不然你就沒有夫君了!”然後就直接歪倒在她的身上。

陳淳靜深吸一口氣,止住心裏的慌亂,扶著他,冷靜的對寒陽說:“陽陽,快點,扶太子到屋裏去,雅萍,快點去將孫太醫請過來!太子受傷了!”

“什麼?”驚叫聲響起。

陳淳靜瞪向墨書,嚇得他趕緊閉嘴。

孫太醫過來的時候,陳淳靜已經將齊博文身上的鎧甲脫掉,看著他胸口的血洞,倒吸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傷口,恐怕是進城之前被反撲的,而他還像沒事人一樣,冷靜的回城,竟然還抱她!!這人,成心的吧!

孫太醫看陳淳靜臉色都白了,邊處理傷口,邊安慰她,說:“殿下,放心,太子沒有傷到要害,晚上就能清醒,隻是要多多靜養了!”

陳淳靜這才放下心來,點點頭,說:“好,那就有勞孫太醫了,好好照顧殿下。”

然後起身離去,她在旁邊看著反而讓孫太醫有些緊張,還不如離開讓他全力施展醫術。而且她也得將齊博文的情況寫入信件送到京城去。

陳淳靜看著跟著的寒陽和陳敏恒,說:“你們先去寫戰報,一會連著我的信件一起送往京城。”

陳敏恒抱拳,說:“是。”

陳淳靜在廳裏問站著的墨書,說:“你把太子的情況給我說說。”

墨書一下子跪倒,哽咽的說:“都是奴才該死,奴才隻看到那些人的劍,卻沒有想到主子竟然傷到了,請太子妃責罰!”

“這個以後再說,先給我說說京城的情況。”陳淳靜打住他的話頭。

戰場上亂哄哄的,哪能時時刻刻注意呢?墨書是要罰,但是現在卻不是時候,至少也得等齊博文好些了之後再說。再說她現在心裏亂的很,能保住鳳城,讓鳳城的普通百姓免於戰亂,對於齊家的統治,看鳳城百姓對齊博文的歡迎就知道他們其實也接受了陳家的敗落。

而她,本來就不是純粹的古代人,忠君不適合她,愛國她還是有的。尤其本來就是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