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慎重,股指可沒有單隻股票那麼好操控的。”林皓辰濃眉緊皺,股指這麼大的成交量和波動率,他的確不是太有把握。
然而崔亦成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跟崔亦明周旋這麼久,他早就急不可耐了,“我會把我所有的財產都押上,皓辰,看你的了。”
隨後的幾天,天盛的股價在接連幾天的穩步上漲後,開始遭遇了巨大的壓力,隻要股市一開盤,就有大量的拋單砸向盤麵,此時方紫汐和Tony對衝基金仍然還在積極的買入,那些拋單都被他們悉數接收,股價相持不下。
但方紫汐他們已經漸漸感覺有些吃力了,一連兩天,她接收了大量的拋單,股價卻仍然不見好轉,隻是在她買入的時候,微微的彈起來一點,但很快就被更多不斷跟風的拋盤給打壓了下去,手頭的資金僅夠維持現價,但是隨著資金越來越少,拋壓越來越大,如果不能繼續一鼓作氣把價格拉上一個平台,這些資金很可能支撐不了多久,股價就會一瀉千裏。
偏偏這個時候,股指期貨開始下跌,原本有了點反彈跡象的股指期貨,等不及股市下跌就率先的掉頭朝下了,整個市場又被巨大的陰影籠罩著,仿佛將有一場暴風雨來臨,經曆過上個月的股災,這時的市場信心非常脆弱,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做多的就開始逃跑,做空的就拚命的砸盤。
方紫汐此時最擔心的是,如果天盛股價撐不住跌的幅度大了,Tony的對衝基金會不會止損出局,那對於剛剛有了點漲幅的天盛股價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她知道像Tony這樣精明的投資經理是不可能容忍超過他限度的虧損出現的。
怎麼辦?方紫汐陷入了無限的愁緒之中,要是Tony放棄了,止損了,就隻剩她一人苦苦支撐,那她很快就會彈盡糧絕,到時會是什麼結果?
股價無量暴跌,到了跌無可跌的地步,最終不堪重負,崔家麵臨破產,在清盤重組的過程最終被ECA全盤接收。
如果就此收手,止損出局,也許還能保住部分資金,但,ECA正好以低價重新買回股票,收購即成定局,那麼ECA成為天盛的實際控製人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崔家的董事局席位給撤銷,被收購後的天盛是繼續經營,還是被分拆轉讓不得而知,有一點卻能確認,那就是崔亦明肯定會失去一切。
無論哪個結果都無法承受,方紫汐不敢繼續想下去,她甚至不敢把股市的情況告訴崔亦明,但饒是她什麼都不說,崔亦明並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市場的消息滿天飛,股指大跌,股市大跌,卻獨獨天盛的股票苦苦撐著沒跌,崔亦明怎會不知道形勢有多嚴峻。
這種時候,就連病愈在家休養的崔天海也耐不住了。
崔天海自從上次中風入院,他的身體是每況愈下,崔亦明擔心父親,便不讓他過多的操勞公司的事情,隻承諾一定要扭轉天盛的危機,為此他特意去靜慈庵找了自己的母親,把她留給他的地皮和度假村都轉讓出去。
“這個要慎重,股指可沒有單隻股票那麼好操控的。”林皓辰濃眉緊皺,股指這麼大的成交量和波動率,他的確不是太有把握。
然而崔亦成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跟崔亦明周旋這麼久,他早就急不可耐了,“我會把我所有的財產都押上,皓辰,看你的了。”
隨後的幾天,天盛的股價在接連幾天的穩步上漲後,開始遭遇了巨大的壓力,隻要股市一開盤,就有大量的拋單砸向盤麵,此時方紫汐和Tony對衝基金仍然還在積極的買入,那些拋單都被他們悉數接收,股價相持不下。
但方紫汐他們已經漸漸感覺有些吃力了,一連兩天,她接收了大量的拋單,股價卻仍然不見好轉,隻是在她買入的時候,微微的彈起來一點,但很快就被更多不斷跟風的拋盤給打壓了下去,手頭的資金僅夠維持現價,但是隨著資金越來越少,拋壓越來越大,如果不能繼續一鼓作氣把價格拉上一個平台,這些資金很可能支撐不了多久,股價就會一瀉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