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裏一陣發慌,腳下發力蹬了蹬。
“不鬆!”張東遠也是用力,不讓我的腳從他手裏伸出來。還順勢一用力,把我直接拉到他跟前。然後還沒等我反抗,他一個用力,把我轉了個圈,直接被他抱在了懷裏。
“你幹什麼!”我惱怒的用力掙了掙。
“不幹什麼!”張東遠一邊把我抱得更緊,一邊回答的理直氣壯。
“那鬆手!”感覺到張東遠滾燙的胸肌還有不是傳到我鼻尖的雄性氣息,一股熱氣從腳底板直串腦門。
“不鬆!”張東遠咬牙還是這倆字。
“你!”對這廝我的確無力。打,打不過;罵,又不舍得。但這人來人往的的確不方便。我想了想,隻好采取懷柔政策。
“東遠啊,你先鬆開。這人這麼多,萬一被看見怎麼辦啊!”我循序漸誘。
“看見就看見,我抱你關他們什麼事?”張東遠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我再次無力,隻好由他抱著。
好吧,我承認。看上去我極不情願,其實內心的陰暗的小角落裏巴不得他一直抱著我。幸虧張東遠沒看出來,不然又要笑我口是心非。
“媳婦,咱都認識這麼多天了,我這輩子都認定你了,可你怎麼也不表示表示啊!”張東遠一邊抱著我一邊賤兮兮的問。
“表示什麼?”我懶洋洋的把頭靠在他柔軟剛剛好的肩膀,斜著眼問他。
“額”張東遠躊躇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衝我諂笑道:“那個,王馨要的照片我現在還沒傳過去,再不發給她她該罵我忘恩負義了。所以”
我一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張東遠!你還好意思說!你沒事答應她這個幹什麼?我是她哥啊!她要是真有我們倆額那什麼的照片,我以後一輩子在她麵前也抬不起頭來!”一提這事,我恨不得跳起來把張東遠給掐死,倒是忽略他話裏的真正意思。
“”張東遠一陣沒說話,然後忽然悶悶衝我道:“我不管,我就要發給她。”
“你!“我一聽又要發怒,剛想開口罵,突然反應了過來,春宮照的條件是什麼?當然得兩人脫光了在床上嘿咻了。可目前我和張東遠最親密的舉動不過是現在他抱著我在大庭廣眾下泡溫泉。
張東遠見我不說話,厚著臉皮貼上來,摩攃著我的後耳垂:“行不行啊,媳婦,求你了!”
一陣熱氣噴的我雙腳發軟,臉感覺愈發燙起來。
“行不行啊!媳婦~~~~”張東遠又一陣哀求。
我低頭想了想,咬了咬牙,低著頭蚊子哼哼似的說:“那也不能在這啊!”
雖然我說話聲音很小,但張東遠這廝聽力更好。聞言拽著我就從溫泉裏麵出來,然後一路狂奔到我們的那個小包廂。
關上包廂的門,連身上的水都來不及擦。我們就像兩根水草一樣纏在了一起。
悶,這是我唯一的感覺,我感到我快悶死了。張東遠和我接吻的時候根本不帶換氣的,一直把我吻到差點暈過去。
我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張東遠紅著眼鏡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泳褲上。沙啞著聲音對我說:“媳婦,幫我脫下來。”那聲音仿佛帶著魔力,剛開始的羞澀早已跑的沒了影。我眼睛不眨的把那條礙事的泳褲扒了個幹淨。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除了去。
然後我們如同擱淺在沙灘並且黏在一起的兩條魚,發出粗重的喘熄與呻[yín]。
當張東遠進入我的時候,我痛的忍不住叫了出來。真的很痛,但痛的刻苦銘心。我想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一瞬間的感覺。
就算是疼,那也疼的開心,讓人幸福的想要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