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覺得自己被雷劈了。
寇衍不會是縱x過度精神失常了吧!
大哥!為何要放棄治療!!
寇衍穿好寇展的衣服後,熟練的給他扣上手鐐腳鐐,然後俯身給了寇展一個吻。
這個吻和寇衍以往的風格大不相同,溫柔而又纏綿,就像一汪溫泉,細細密密的將寇展包裹,撫慰著他的靈魂,用著最柔軟的動作對待自己最心愛的寶貝。
鑒於這個吻過於治愈係,寇展正式確定寇衍真的不正常了。
雖然他從沒覺得寇衍正常過。
敲門聲突兀的響起,下一刻門被推開,一個人逆光走了進來。
“你的時間到了。”
“真是急不可耐。”寇衍拖長聲音,站起來看著來人:“原來第二個人是你,我還以為會是那條植物蛇或者那隻聖父似的狗。”
來人沒有說話,隻是繞過寇衍,走到床邊坐下。
寇展看著來人,驚悚道:“吳銘,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我沒事。”
吳銘穿著野戰服,似乎剛執行完任務回來,風塵仆仆,他冷硬的眼神在看到寇展時變得柔和,扯出一抹淺淡的笑容。
“好吧,我該走了。”寇衍看著麵前二人,眼底的墨色越發沉鬱,他的視線滯留在吳銘身上,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警告:“好好照顧寶貝。”
“用不著你說。”
寇衍挑眉,隨後看著寇展:“寶貝,再見。”
“啊?呃……再見?”
不明狀況的寇展愣愣的看著寇衍轉身離開,關上門。
等寇展回神,他發現吳銘不知道默默地看了他多久,眼底的悲傷痛苦難過絕望讓寇展有一種熟悉的一頭霧水感。
“吳銘?”寇展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沒事吧?剛剛執行任務回來?”
“嗯。”吳銘低沉的應了一聲。
冷場,死寂。
就在寇展越來越承受不住吳銘複雜的眼神時,對方忽然開口。
“你為什麼要逃?”
這一刻,寇展淚流滿麵。
他顫顫巍巍的想去握吳銘的手,卻因手腳的束縛而作罷,隻好深情地看著對方。
“我為什麼要逃?”
“沒錯,你為什麼要逃?”
“對啊,我為什麼要逃?”
吳銘悲傷的閉上眼,他咬緊牙關,麵頰肌肉微微抽[dòng]:“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啊銘哥!我一點都不知道!!
寇展一臉血,之前被寇衍做的完全沒力氣交流,現在他依舊沒弄懂這到底是哪個片場啊混蛋!
遊趟泳就跟不上時代這也太獵奇了吧!
“算了,我明白,不用你再重複一遍。”吳銘一臉痛苦:“你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你再說一遍。”
寇展也一臉痛苦:“我不說,那你……能給我說一遍嗎?”
吳銘忽然站起來,像一頭發怒的獅子,紅著眼難過的瞪著寇展,聲音破碎沙啞:“你就這麼殘忍?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這麼令我痛苦的事情,你竟然要逼著我親口說出來。不!就算它是事實,我也不會說!”
寇展無語凝咽。
銘哥!你有本事痛苦,你有本事說出來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混蛋!
最後,吳銘還是沒說那個據說讓他“痛苦而又心碎”的真相。
無論寇展問什麼,吳銘都用著譴責而絕望的目光控訴他,以“你都懂為什麼偏偏要這麼逼我”的理由,一次又一次堵住寇展的話。
寇展覺得自己憋得快內傷了。
銘哥,果然無論這個世界變得如何獵奇,腦補帝的榮譽稱號永遠都屬於你!永不動搖!
吳銘悲傷的扒開寇展的衣服,痛苦地吻著寇展的嘴唇,難過撫摸著寇展的肌膚,最後絕望的發現他沒有解開手鐐腳鐐的鑰匙。
寇衍之前給寇展重新上鎖的時候不知有意無意,扯得非常緊,鎖鏈繃直,寇展大字躺在床上,鑒於男性生理構造,在無法動彈的情況下,想要仰躺著擺出個容易進入的姿勢,非常的……困難。
吳銘的表情變得更加悲傷痛苦難過絕望了。
寇展看著一臉便秘的吳銘,於心不忍:“要不……你找有鑰匙的借一把來開鎖?”
吳銘的眼神充滿了悲傷:“有鑰匙的都不在附近,最近的那個驅車一來一回要整整一天,可我隻能陪你到明晚。”
寇展同情的看著吳銘:“還有誰沒鑰匙?”
吳銘十分痛苦:“隻有我……”
寇展覺得吳銘難過的表情已經讓他不忍直視了:“為什麼隻有你?”
吳銘異常絕望:“從你逃走至今我一直都在外執行任務,剛剛才趕回來,沒來得及拿鑰匙。”
“這個……”寇展憐憫的看著吳銘:“銘哥,節哀順變。”
吳銘沉默片刻,平躺下來,將寇展摟進懷裏,拉上被子。
寇展安靜地貼著對方溫熱的胸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