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與陳秋蘭在月亮山上(1 / 1)

新的一天開始了,村民們早早便起來勞作了,在那片並不算寬廣的土地上,他們永遠都有著幹不完的活。春種玉米稻穀,夏種紅薯青菜,秋播喬麥油菜,冬節更是青菜白菜大收之季。

在基本的溫飽問題上,單靠自家那幾塊田地,竟然也能自給足了。而由於現代工具和肥料的改革,再也不用像多年以前那樣一家子就一年四季在田地裏刨土了,家鄉裏留下幾個糟老頭,掌著鐵牛,還有一群的健婦也可以掌鋤犁的,所以年輕力壯的男人,大都已經外出去打工。畢竟,想要家裏除了吃飯之外,還能看電視,還能有各種城裏買的各種食品,就得有錢,要有錢,光在家裏刨土是沒辦法,隻有出去打工。

有孩子的,或者孩子還很小需要人看照的,就讓男人出去打工,女人在家裏做點農活,照顧孩子長大。而那些年紀大一點的夫/婦,如果孩子有十來歲了,能夠自己煮飯買東西吃,就把孩子丟在家裏,兩口子一起出去打工。當然也有將孩子丟在老父老/母而出去的小兩口子。但無論怎麼說,留守在農村的婦/女絕不在少數。

經過十幾年的,大家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爹媽不在身邊管著孩子,孩子長大之後基本上就是無法無天的,野/性難訓,更別指望他能好好學習了,一不小心不跟城裏那些小混混們混去了,偷竊的,泡吧的,打架的,甚至殺人的都有。

為了後代們的健康成長與前途著想,大部份真正孩子的家庭還是當媽的留守在農村看顧孩子。 荒村紅杏17

但是,另一個問題卻出現的,男人常年在外,留守婦/女們的性卻得不到解決,男人們在外可以花錢去發廊或者酒吧解決,也有些比較有錢的在外麵偷偷和外麵的女人好上的。可是對於女人來說,留守在農村,留守在真男人稀缺的農村,長期得不到老公安/慰,那就實在是一個大問題了。因此,有不少老頭子可以輕易鑽進小媳/婦的被窩,那也是小媳/婦們寂寞到極點了。有些城裏的殺豬佬,人又肥又醜的,可是卻能廣受農村婦/女的愛戴,原因隻是因為殺豬是比較粗/壯的男人,這其中的故事相信是個男人都明白的。

在這親的農村現狀,劉高作為閑在農村的新長成的少壯青年,體格與相貌都相當不錯,所以大家可以想得到他在實際上是多麼受廣大留守婦/女的喜歡了。

閑話少說,這天的落日時分,陳秋蘭像往常一樣,背著背蔞去月亮山上打豬菜。

月亮山在村子的後上方,晚上的月亮總是先從山頂冒出來,所以村民把山叫為月亮山。月亮山上糠殼木特別的多,而糠殼木的葉子可以當豬菜。陳秋蘭家裏喂著兩頭大肥豬,家裏那些紅薯葉爛菜葉根本不夠豬吃,所以經常到月亮山采糠殼木葉。

陳秋蘭穿著粗布衣,卻掩不住她那火爆高佻的優美身段,她背著背蔞,拿了一把鐮刀,一個人爬到了月亮山半山腰,一邊哼著小曲一邊采著木葉,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西方山頂上那輪血/紅的夕陽的餘輝是映在陳秋蘭嬌美的臉蛋上,令她看起來格人的粉/嫩勾/人。她的聲音十分的甜/美,哼著流行歌曲,十分的動聽。

正邊采樹葉邊哼歌當中,忽然聽到山上麵傳來一陣悉悉的響聲,陳秋蘭抬頭望去,隻見一塊大青石上麵,有個男人都在扯著一根藤條,邊扯邊挽著圈兒。

“咦!劉高是你啊?你在做什麼啊?”陳秋蘭看清那個人是劉高,不由有點奇怪地問。一般很少有人上月亮山來的,除了她經常來打豬菜外,別人幾乎都不上這座陡峭之極的月亮,但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劉高上來了。

“哦!我來扯一點活首烏藤去賣,旺二嫂,你來打豬菜嗎?”陳秋蘭的老公叫胡旺,所以他叫陳秋蘭旺二嫂。

陳秋蘭甜甜了應道:“是啊!我幾乎天天來月亮山打豬菜的。對了,我扯活首烏藤去賣多少錢一斤啊!”

“一斤五毛!”

“哇!你還真會找錢!那你扯了多少了啊?”

“嘿嘿!沒想到月亮山上的活首烏藤真多,我才上山一個小時都扯了一大堆,估計都有五六十斤了。”

“真多,那你夠扛了,再扯你就扛不下山了,山這麼陡。”

劉高得意地笑道:“旺二嫂,這你就不懂了,山陡反而更輕鬆!”

“怎麼說?”陳秋蘭不解地問。

“嘿嘿……藤子總是不怕摔的吧?我把藤子糾成一團往山下一滾,直接就滾地平地上去了,我扛都不用扛,多輕鬆多省事啊,你說是不是?旺二嫂真笨,嘿嘿!”

“去你的!臭小鬼!這些是男人做的活,我一個女人家不懂也很正常啊!”陳秋蘭嗔罵道。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秋波一親一閃的,可愛的一個嘟嘴,迷死人了。劉高心裏直喊要老命,這個女人自己絕對不能放過,看著她那渾/圓的大屁/股,小弟直接就造反了,開始去撐他褲/襠。 荒村紅杏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