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親自去探望一次。流星街有自己的製度,什麼都收容,什麼都接受,唯獨一點——與外界人勾結出賣流星街,試圖奪走屬於他們的東西是連死的權利都沒有的重罪。將流星街的隱秘透露給外界的叛徒沒人同情。
如果庫洛洛團長想捕獲之前的空間能力者完全可以使用他偷來的能力。但,團長真的隻想要能力?還是想要一個前團長的替身?帕克諾姬覺得自己多慮,無論何時團長都以旅團為優先,不存在所謂私情。
很快沒隔幾天他們抓到那個空間能力者,通過團長使用的能力。然而當她看清被抓住的空間能力者,她震驚到無法言語!能力相同的概率不提,連麵孔都如此相似……不,不對,這張臉比前‘團長’稚氣的多,看來和庫洛洛同歲。
“團長?”瑪琪大吃一驚,對現在的狀況不慎了解。
“拷問下便知。”芬克斯捏捏手指骨,徹底無視現場狀況。
“他曾說過,有個血親。”庫洛洛團長放下手中的書,突然開口。小滴不知所以的問‘誰’——沒人回答,小滴忘記的東西不可能想起來,自然也想不起他們加入的時候的旅團團長和眼前被抓的獵物如此類似。
“血親,那是什麼。” 窩金拋下句非常經典的問題。
芬克斯:“我怎麼知道。”
“在他即將被丟到流星街的當夜與昏迷的他調換,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麵。他為找他的血親來到流星街,可是最後得到的消息是對方已經離開流星街。於是他加入旅團,十餘年裏直到他離開都未曾找到。”
派克諾姬恍然大悟,難怪前團長的愛好行為那樣古怪,原來並非土生土長的流星街人士,甚至算不上被世人所‘遺棄’的流星街居民。緊接著,蜘蛛們露出:那又怎樣?的表情。不是他們無情,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親情’是啥東西。眼前的人和他們的前團長啥關係。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被緝拿的那人甩開瑪琪的壓製,瑪琪看團長示意便放開。反正看那人的傷也不可能逃走。聽他說話才發現聲音比外表還要年輕,和那張帥氣有成熟味道的中性麵孔一點都不搭配。而他說的話的——竟然和蜘蛛們的心境如此相似。
“你的目的?”庫洛洛團長問。
“說話!該不會是跟我們要簽名吧!”芬克斯不合時宜的開著冷笑話。
那人伸出手,掏出一個白板,遞向庫洛洛:“沒錯。”
眾團員皆汗,曉是看不出表情的庫洛洛都貌似頭上有黑線。
突然有一群人闖進來對著團員就是掃射!團員們各顯神通躲過攻擊幹掉敵人,再看剛才逮捕的犯人已經不見。太大意,對方輕易被捉造成完全被團長的能力壓製的假象;想不到這空間能力者竟然能借機脫逃。在被特殊能力壓製下仍可逃脫,當年的前團長都無法到達這樣的能力水平。不過前團長有許多其它能力,估計這人對自己的能力發動條件有製約或者隻開發這一種能力。
芬克士大怒揪起一個問:“誰派你們來的!”
派克諾姬探索下記憶替芬克士手中的倒黴蛋回答:“沒有指使,多半被人操縱。”說著從另一個替死鬼身上拔下天線。
“操縱係?”而且同時能操縱這樣數量的人,從圓所能感知的範圍來看對方的操縱距離也非常驚人。
“找到他們,活著帶來。”團長命令。
撿起全是窟窿的簽名板,庫洛洛想起什麼,看眼剛才隨手放在一旁的書,已經不見蹤影。那本書是從前‘團長’手上繼承的遺物,書的扉頁寫著:贈 親愛的哥哥羅西路.非。原來如此,監視自己數次就是一直等待機會搶走他常拿在手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