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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小子,當你爸的麵亂說,”金彈下羅鄭的腦門,“又欠揍。”
“對呀,你這麼說爸爸我可要傷心啦^_^。”一隻手朝羅鄭的腦袋按下去,羅鄭覺得自己差點被殺,幸好手在接觸他的時候撤掉了念力。
羅鄭立馬從魔掌下竄出來跑到金的那邊躲好,他可不想因為一句口頭話被打成豬頭(那你還亂說?)。
“他一點都不像我爸爸,看他那張娃娃臉。為什麼我爸爸不是你或雲古師傅?”
額!富蘭克林又往後撤撤,俠客的死穴!
“哪有,我覺得你們挺像。”金看看小鬼,再看看俠客,“別的不說,就這性格就有七分像。雲古那麼老實的孩子怎麼可能生下你這麼個調皮搗蛋鬼?嗯,也有可能是先天變異。說來雲古也是黑眼睛黑頭發……”
富蘭克林更冷,他覺得這個金怪不得和團長臭味相投,本性就是一樣,別的不說出神入化的嫁禍人本領都一樣高竿。三兩下,就把問題撇在那個什麼古頭上,還順便把俠客也損了。故意的嗎,還是純屬天然產物?
‘不氣,不氣,氣死誰如意。他是世界前五念力高手,我一點都不生氣……’如果他的腦門上沒有青筋在抖來抖去跳舞,還比較有說服力。
“話說,還沒有找到羅達,傳聞中的金.富力士也不是那麼值得信賴呢。”^_^
富蘭克林OoO了,要知道俠客很擅長損人不帶髒字,而且他能損到損了你,你都不知道自己被損。再或者,他會表麵對你好背後虧死你,把你買得骨頭都不剩你還抓不到把柄。然而現在俠客竟然明明白白的和人對上?!多麼,多麼不可~
“卡!俠客你怎麼搞得,連隻狗都抓不住!”
俠客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導演:“我抓是抓住了。”
“啊?”
“可是,它掉毛。”
俠客一抖,手上一大團毛。
“……”
下一個鏡頭。
“羅達……”
“俠客……”
“羅達……”
“俠客,別摸很癢啊……”
“就是癢才摸……”
“可是……”
“來……”
“……可是,你手上全是毛,惡心死我了!我先去洗個澡。”
俠客“……”
這個,俺剛做的俠客的FLASH,和之前的FLASH不一樣,有其他的圖哦!
NO.94 與主同在
庫洛洛覺得,自己是眼花,或者正在做夢。
一個瘋狂的夢。
那個人已經死了,連灰燼都沒留下。
可是如今,同一個人,同樣的神情正在他眼前展現。
一時間他有種古怪的感覺湧上,有很多話想說,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一時間這種古怪的感覺使得他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反應,是該如多年前般呼喚自己曾經追隨的人,還是該裝作不識將可疑的危險湮滅?仿佛大腦運行的內存不夠用,思考與邏輯斷了線。
就在此時,忙碌中的羅達似乎也察覺到庫洛洛站在身後,一麵忙碌著指尖的工作一麵轉身望來;就在這一霎那的功夫幻影一般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仿佛之前全部是視覺神經產生的信號混亂。原先本該是‘那個人’所在的地方,一頭銀白色的狼站在那兒,用紫中帶藍的眸子睨他一眼後抬頭全神貫注望著它的主人,氣息如海深沉。羅達的視線顯然沒有注意腳下的念獸,直接射向不速之客。發覺是他後微微點頭,沒做多餘解釋再次轉頭繼續。
他知道,這是讓他自己去看牆壁上光帶般浮動流轉的古代語來推測現今這裏發生的事和即將發生的事。可是他的注意力仍在狼的身上,直到許久這頭念獸仍然沒有對他的視線做出任何反應,他終於失望。
不是那個人。
是殘念吧,或者是其他類似的東西。
一種悲哀或者感動一般難以形容的情緒浮上心頭——最終那個人還是按照自己的願望留在她的身旁,就算她並不知曉,就算他不再‘存活’。
什麼都不用說了,是那個人也不是那個人,沒有必要說。
‘他’曾是他的對手,他的法則。
現在,建立帶領旅團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