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點。”葛東明盯著司徒兄弟說,“地點你們打算定在哪裏?”
司徒跟他兄弟拋飛眼兒,“出去溜溜?”
溜溜是什麼意思司徒彥當然明白,立時拍著司徒的大腿,感慨道:“你真是挨千刀的啊。”^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名為溜溜,實則勘察。司徒彥帶走了韓棟和譚寧。當然,前者是他的精神支柱,工作上發揮熱量的還是人家本地通,譚寧。
姑且不考慮司徒彥一組三人的行動。司徒跟葛東明說,林遙的父母來了,我必須去見見。結果葛東明冷笑著告訴他:“你還真排不上號兒,老兩口被接去唐老家了。”
唐老真是……老奸巨猾啊。
司徒問林遙:“臨走前,我還有機會見咱爸媽一麵嗎?”
林遙無可奈何地抿抿嘴,說:“聽宣吧。”
聊到這時候也到了飯點兒。葛東明早叮囑過,誰都不準出去,組裏有子希在,想吃什麼都行。其實,葛東明也是要給子希找點事做,不能讓他閑下來總是惦記著廖江雨。
夫夫倆沒意見。還厚顏無恥地點了菜!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九點,距離翟老安排抓捕行動開始過了十八個小時。唐老安排的人手不斷傳來消息,誰誰被抓、誰誰誰到手。司徒對照了名單,發現除去被葉慈要走那五個之外,他們圈出來的抓捕對象隻剩下三個人了。好家夥,神速啊。
那麼,林嶽山,你躲在暗處可看到這些變化了?你打算怎麼反擊我?
“司徒,亮子怎麼了?”林遙打斷了司徒的思索,“從他回來打剛才,一句話沒說過。好像還躲著我。”
司徒嘿嘿笑著,“陛下您想多了,亮子不過是因為林嶽山窺伺雨辰覺得惱火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林遙半信半疑。司徒卻在心裏嘀咕:快出徒了嗎?小子的嗅覺敏[gǎn]了啊。
正想著,林遙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來電的人司徒彥,他說已經聯係了辛禹,對方定下三天後到。這三天他們需要通過媒體向外發聲,國際著名生物學家、基因學家、路裏斯貢獻獎得主辛禹教授將來我市演講。
地點,司徒彥也定好了。就在新開發區的科技展覽中心。
晚九點半。
寬敞明亮的人行道已經不像一小時前那般熱鬧,機動車道上倒是還有不少車輛疾馳而過。聳立在道路兩旁的高樓大廈櫛比鱗次,高高矮矮、長寬圓方、像是被巨人紮下的柵欄,圍裹著彎曲街道。在小巷深處,葉慈已經蟄伏許久。他看著手機裏變化著的數字,眼神愈發幽暗。
唐朔始終陪在葉慈身邊,在心裏細細地算著,大兵哥有多久沒這麼認真了?其實,他完全不管這件事也不會有人詬病,想來還是對袁開的事耿耿於懷吧?即便他沒對任何人說過。
從認識到現在,風風雨雨的相伴走了五年。大兵哥從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也沒在抓人的時候失過手。袁開讓他吃了不少苦頭,可人死燈滅,他再怎麼不甘心,也沒辦法。但是這口氣,怕是硬生生卡在他心裏,如鯁在喉。
咬人的狗死了不要緊,不是還有主子嗎?饕餮,從來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兒。
數字定格在“2”葉慈的眼睛一亮,沉聲道:“抓人。”
他的話音未落,坐在駕駛席上的男人懶洋洋地打開了車門,嘴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