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可忍!
女人準備回甩她一巴掌,沒想到,飛兒抬手就緊緊地箍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箍著,指關節處用力到泛白,雪白的肌膚被指甲劃出兩道血痕來……
“米飛兒,你一向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可是,如今,你還擁有什麼?父親的愛,焰東浩的愛,你全部都得不到了,他們全都不愛你了,你媽死了,你外公也死了,就連‘天地控股’父親也將百分之五十的股權給了我,你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橫什麼橫?”
白素宛的話猶如一根極細極鋒利的針尖深深地刺入飛兒的心底!
父親將‘天地控股’留給了這個私生女,那麼,她米飛兒算什麼?‘天地控股’集團也有母親一大半的心血。
吞下喉間灼烈的苦汁,胃一陣痙攣……
白宛素一把甩開她,手指從包裏拿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白紙,鋪陳開來,亮在飛兒麵前的赫然是“離婚協議書”這幾個灼痛她心的大字。
“東浩很忙,讓我拿這個來,你簽了吧!”
“如果我不呢?”她很想瀟瀟灑灑地大筆揮上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咽不下這口氣,她想讓她簽字離婚,她偏不離!她米飛兒發誓,絕不會就這樣便宜這對奸夫淫婦。
白宛素望著她,發出聲聲冷笑:“你都留不住他的心了,還死皮賴臉巴著他不放,有意思麼?”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記男人低沉的疾呼聲:“飛兒……飛……兒。”
飛兒還沒反應過來,電光火石間,就感覺有一支槍被人強行塞到了她的手掌裏,然後,握緊著她的手指,捏握著槍,雙手垂落,抬眼,她手中的槍就那樣筆直地抵在了白宛素雪白的玉額上。
“米飛兒……”門口傳來了衝破雲宵的怒吼聲,隨著話音剛落,男人健碩的身形像一陣龍卷風般卷了過來。
“米飛兒,你在幹什麼?你居然想殺素宛,把槍給我放下,要不然,我定讓你把牢底坐穿。”
飛兒凝視著眼前這張凶神惡煞的扭曲臉孔,曾經是她愛到骨髓裏一張俊顏,為何這一刻看起來是如此的陌生?
他曾說:“飛兒,我會愛你寵你一輩子。”
他曾說:“飛兒,我們一生一世一雙人。”
曾經,不惜一擲重金,從法國空運過黃色的非洲菊,勞命傷財,隻為博她紅顏一笑,而這所有的一切,全是他所設下的溫柔陷井,她雙腳踩在陷井裏的沼澤上,整個人越陷越深,眼看著她快滅頂而亡,而他卻選擇了漠視。
多麼冷血無情的男人!
垂下眼,剛才那張扭曲的臉孔已玄然欲泣,整個身子瑟瑟發抖,嘴唇發白,好一副脆弱的麵容,好一張偽善的臉孔!真的讓她惡心到想吐!
收起槍支,飛兒瞟了一眼辦公桌上那張攤開的白紙。
“閻東浩,明天早上十點,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現在,跟我滾出去。”
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永遠是她米飛兒行事做事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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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冒泡啊,給點兒動力吧!下一章女主去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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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姐要出口軌
雨絲輕柔地飄灑,天空陰霾一片,霧氣繚繞,正如飛兒滿心的惆悵與失落,還有憤怒!
他出軌了,背叛了她,他要與那個女人雙棲雙飛,她成全他。
然而,她在民政局門口足足等了他一個多小時,畢生耐性幾乎全部耗盡!
電話拔通,劈哩叭啦,傾刻間,整個人象火山一樣爆發,正當她不斷地衝著手機咆哮時,耳朵邊就回旋著一陣又一陣清脆的嘟嘟聲!
男人掛了她電話,操你……隱忍不住地,差一點就爆了粗話。
果斷驅車回家,準備收拾行李徹底離開那個令她惡心的地方,曾經的愛巢,如今,在她眼中已成了世上最胺髒的一角。
沒想到,門口倚著一位皮膚白皙,穿金戴銀,養尊處憂的闊太太,闊太太正四處張望,滿臉著急不耐,眸光在掃到走出電梯的女人時,眸底的光芒黯了下去,嘴角輕撇,滿臉不屑。
“米飛兒,聽說你用槍差一點傷了素宛?”
素宛?喊得真是親切,抬眼,飛兒望著這個女人,她的婆婆,焰東浩的老媽,曾經的電影明星倪芳菲!
現在,她失去了‘天地控股’百分之五十的股權,外公與媽媽又死了,又被親爹趕出了家門,除了有一份正當的工作,一個月領幾千元的薪資外,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對這個視利女人來說,是一無用處,曾經,她是香餑餑,現在,在這個老女人眼裏,她就是一坨狗屎。
其實,早該看清楚的,有其母必有其子,所以,她又怎麼能期望焰東浩骨髓裏的東西與這視利的女人不一樣呢?
抬頭,挺胸,飛兒冷冷對視:“是,怎樣?想替她撐腰麼?”
到承認的挺大方的,老女人冷笑一聲,眼光在她平坦的腹部上轉了一圈後又繞回到飛兒白玉般的臉孔上。
“四年了,連蛋都孵不出一個,就別老是占著不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