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微勾出一抹譏誚的笑容。

翌日

飛兒起得很早,買了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白蓮花,踩著五寸高跟鞋驅車去了醫院!

醫院走廊上靜悄悄的,她在一道緊閉的門扉前駐足,隔了半秒,輕輕推開了病房門。

女人臉色慘白如雪,氣色也不太好,紅唇泛著紫白,手背上貼了許多的白膠布,膠布下,隱藏了一根透明的針管,女人雙眸緊閉,眼皮在不停地晃動,眉宇間流露著憂悒,像是睡得十分不安穩。

聽聞腳步聲響,女人睜開了雙眼,當看到近在咫尺的飛兒時,滿臉戒備地往床側裏麵縮了一下`身子。

“你來幹什麼?”

飛兒瞥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白蓮花呈現到她的麵前:“姐姐,我來看你啊!今晨,從美國空運過來的花朵,遺世孤立,潔白如玉,我覺得它挺符合你清新的氣質,所以,特意購買來送你。”

“呃!妹妹勞心了。”驚悚片刻,白素宛嘴角努力地扯出一記笑痕,隻是,笑容蒼白而無力,眼底更是隱藏著某種陰狠!

在她接花的那一瞬間,利速地抬起食指,一把按壓在了那貼膠布的地方,狠命地使著蠻勁,女人唇瓣顫唞,麵色紫青,雙眼露出恐懼的色彩。

“你……”

“姐姐,我所承受的,必會加倍奉還,償到男人被偷走的滋味沒有?”

見白素宛張著唇,一語不發,滿眸幽傷,她又說:“有點酸,還有一點澀,還有一點苦,是不是百味齊全?”

她陰狠一笑,輕輕細語!隻是,輕柔的話語如一柄冷毅的鋼刀,似乎想要把賤人立地淩遲!  “飛……兒,我是真心悔過的,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其實,我早就不想活了,我知道自己做得很過份,不該生下果果,可,那也是一條生命,我們大人再怎麼樣,她始終是無辜的。”

猛地,她一把推開飛兒,火速從床上翻了下來,光著腳丫,不顧手背上針管被扯掉,血流滿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麵上,雙手撐著地板,不停地磕著頭,嘴裏念念淒愴道:“求你,放過我,飛兒,求你,放過我,以後,我再也不找東浩了。”

嗚嗚嗚,哭聲是那麼淒涼,飛兒正感到莫名其妙,猛地,身後就傳來了‘咚咚咚’的腳步聲,一抹小身子竄進了屋,見到屋子裏的情形,如一陣風般卷過來,衝著飛兒又踢又咬。

“你這個壞女人,你好毒,你欺負我媽咪,我打死你,打死你。”

“住手。”被小妮子咬了一口,飛兒怒氣攻心,她一邊捏握著白果果打自己的小手,一把衝著白素宛咆哮。

“白素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爸,這壞女人欺負我媽咪,嗚嗚嗚。”白果果行動受製,急切地呼喚著後麵的閻東浩,閻東浩走進病房,見到這個場景,臉色氣得鐵青,嘴角抽搐著,三步兩步奔過來,一把將果果拉至自己身後,衝著飛兒冷喝:“米飛兒,你是不是嫌我這裏還不夠亂。”

凶狠野蠻地推了她一把,飛兒身子向後退開一步,方能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形,頭差一點就磕到了吊著輸液瓶的擔架角上,看著地板上伏跪著的,頭發撒滿臉頰的狼狽女人,雙肩抽[dòng],仿佛在壓抑內心的委屈與恐懼!

再看向閻東浩,盡管努力告訴自己,閻東浩就是一牲畜,一禽獸不如的東西,可是,看著他雙眸怒瞪,狠不得要將她吃了的表情,一副母雞護著小雞的模樣,感覺,心一下子就被撕裂成了兩瓣。

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恨,還有她米飛兒向來高高在上那份自尊與驕傲!

她知道白素宛會裝,隻是,從來都沒有想到,將戲演得入木三分,不給她頒奧斯特獎,是導演有眼不識金相玉。

仰頭,她發出兩聲陰陽怪氣的笑,走到閻東浩麵前,輕聲道:“閻東浩,我隻是好心來看望姐姐而已,你有必要這麼大地幹火麼?”

“貓哭老鼠假慈悲。”閻東浩憤憤地冷嗤,轉過身,將白素宛攬進懷,將她的頭緊緊地按壓在自己胸膛口,仿若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安慰女人一顆受傷的心靈,撫平她心中的創傷!

然而,真正受傷的可是她米飛兒呀!白素宛不過是演了一場苦肉計,閻東浩就被迷成了這樣!

醫生來了,替白素宛檢查了病情,護士重新為她紮了針管,嗔怒道:“請不要再騷擾病人了,她很虛弱。”

聞言,閻東浩麵色布滿了陰戾,一雙盯望著飛兒的眼睛,像是要噴出兩團火焰來,醫生帶著護士剛走離病房,他一把拽著飛兒的胳膊就衝到了門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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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三出糗!

“放開。”飛兒用著冷咧的聲音命令著閻東浩,可,閻東浩不管不顧,硬是把她拉到了長廊盡頭。

飛兒憤憤不平地甩開他,正欲要破口大罵之際,閻東浩把她抵到了牆壁上,反剪她雙手,執高於頭頂,俯頭毫不猶豫就吻上了她的紅唇,這吻帶著滔天的怒氣,大有懲罰的意味,有沒搞錯,憑什麼?他憑什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吻她?想起曾經兩人一絲不掛火熱糾纏的畫麵,還有剛才枉冤她,裝出來的可憐,都讓她的一顆心就猶如一把烈火在狂燒,熊熊烈火漸漸燃成了滅天的怒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