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一遍又一遍地安撫!
“你知道咱兒子就這脾氣,與你一樣,也是吃軟不吃硬的家夥,其實米飛兒也不錯,我打聽過了,在檢察院政績卓越,就是米長河死了,最主要的是她是東浩那小子的前妻,唉!”
李鳳嬌歎息,她的一席話讓焰嘯虎胸中的怒氣漸漸平息,也是道理,他喜歡老四,不就是他骨子裏的那一份硬勁與闖勁兒麼?那小子在事業上戰功赫赫,與他年輕征戰沙場時有的一拚,永遠是一個不服輸的家夥,從國外留學歸來到現在也不過才短短六年的時間,居然闖到了正師級大校,與他當年的猛勁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焰氏一門,就看著這小子爭氣點,他不能說不要就不要這個兒子了吧!
“你說咋辦?”他徐聲詢問著妻子。“宰牛需用刀削骨縫才能使許多的蠻力,我們可以從米飛兒身上下手嘛!”
老婆大人這話說得太對了,對極了,嗬嗬!焰司令終於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
這是一間綠色,充滿著迷離色彩的臥室,家具,陳室,滿屋子的綠,讓人猶如掉進了一片清涼的綠洲裏!
男人身上僅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的紐扣敞開著,露出了麥牙色的肌膚,淡淡煙霧繚繞至他的四周,更讓他整個人顯得性感迷人,他坐在青藤椅子上,吞吐著煙霧,伸手打開寫字台抽屈,從裏麵拿著一個大紅色的心形錦盒,盒子裏是一枚變了顏色的玫瑰花戒子,戒指盡管花瓣四周已凋謝掉落,隻剩下了殘缺的花柄,看起來年代久遠,還是被他成功保存了下來,至少在經曆了這麼多波折以後仍然沒有壞掉。
戒指中心鑲著一顆鮮紅的寶石,寶石是以心形的形狀鑄成的,看起來相當美觀,隻是,這麼鮮紅亮麗的寶石卻被許多的絲毛草根勒綁到了玫瑰花朵的花柄上,看起來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多少年了……
焰君煌深幽的眸子變得迷離,變得隱晦……
盼不到我愛的人!我知道我願意再等!
疼不了愛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騙不了人
我不是無情的人!卻將你傷的最深
我不忍,我不能,別再認真!
忘了我的人,愛我的人為我癡心不悔!
我卻為我愛的人甘心一生傷悲!
*
不知道睡了多久,飛兒悠悠轉醒,睜開眼就對上了小蘇子那張笑得燦爛如陽光的年輕臉龐!
“米秘書,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阿彌陀佛,小蘇子在心中感謝蒼天,再遲一會兒,首長大人又手機又要咆哮過來了。
“呃!”望著小蘇子,飛兒的意識漸漸回籠,她記起來了,昨天晚上,她去PUB找展顏,然後,展顏喝醉了,她把展顏載回去遇到了一個計程車司機,那司機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十分嚇人!
然後,她們被算計了,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讓展顏離開,那群壞人卻抓住了自己,現在,她的耳邊還回旋著那道可惡邪肆的聲音:“兄弟們,看警花如何在魔窟中凋零!”
想來都有些後怕,要不是焰君煌及時帶著人馬趕到,她肯定現在都被那群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嗓子有些幹啞,是一天一夜沒喝一口水的緣故!
“米秘書,首長又執行新任務去了,臨行前,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小蘇子笑嘻嘻地從軍裝口袋裏掏出一支粉紅色精致小槍以及一張折得四方規正的紙條遞到了飛兒的麵前。
什麼東西,手槍?記得幾天前,就是她救了駱北城那天清晨,焰君煌就曾把自己的佩槍塞進她手裏,她當時婉拒了,她都說了不要,這臭男人真去為她申請了佩槍。
“我不要。”她米飛兒向來固執,還在枉想著與男人撇清關係,隻是,都到這份兒上了,能撇清麼?
聞言,小蘇子額頭上又開始冒汗,用衣袖擦了擦,道:“米秘書,你饒了我吧!君皇也是一翻好意,你已經兩次慘落壞人之手了。”
你嚇壞了君皇,連帶著也讓我們跟著遭殃,想著米妞與首長大人之間雖然關係暖昧,可是,她們的關係從來都沒被世人所承認與熟知,小蘇子是一個精明人物,他還是選擇了不把這話說出來,免得米妞的脾氣一上來,又要追究過沒完沒了。
飛兒看著小蘇子一臉糾結樣,也不好再推辭,將粉紅色手槍擱到了床頭櫃上!將四方規正的紙條鋪展開!
“君煌道,豔黃響,恰似江南溫柔鄉,軍痞子,米色妞,出雙入對好風光,南來客,北來往,豺顧狼盼左右望,色妞樂意,我驚惶,三尺席夢戲鴛鴦,惜色妞,我輕狂,曖曖最是多惆悵,淚猩猩,眼汪汪,情濃最恨薄情郎,今夜短,明宵長,軍痞色妞齊翻床(船)。”
落款處大刺刺地烙上一行龍飛風舞的鋼筆字跡:“軍痞毛毛蟲想色妞小妹妹!”
我呸!他娘的,整個就是一首豔詩,她又重新看了一遍,真讓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成色妞了,她幾時對著他色來著?臭流氓!一直都是他欺負她好不好!
“君……皇……都……寫了什麼嘛?”見米妞的臉色能掐出幾汪雞血,小蘇子好奇極了,伸著脖子想要探看,飛兒及時將紙張揉成了一團白紙,迅速扯攔,將碎片丟到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