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煌,好久不見。”她燦笑著與首長大人打著招呼,在心裏暗自猜想著,小蘇子應該不可能把自己去救母親的事情告訴他,小蘇子不可能這麼言而無信,剛才,他還在給自己使眼色讓她離開呢!說明首長大人並不知情,而小蘇子如果把她們之間的秘密告訴首長了,他就絕對不可能是剛才那種表情,可是,是什麼事惹到他了呢?

也許是感覺到了主人的緊張,優雅衝著焰君煌汪汪汪叫了兩聲,以保護主人之姿,從飛兒懷中躍跳到地麵,跑到焰君煌腳邊,用小嘴兒不停地咬扯他的黑色軍靴。

“你說話嘛!焰君煌,我不喜歡種冷嗖嗖的男人,就像一座冰……”山字卡在喉嚨口,她不喜歡冰山,那他就變成活火山,不待她說完,不理腳邊咬扯他軍靴的貴賓犬,俯下頭,一口咬在了她的紅唇上,成功堵住了她的檀香小口,然後,走道上就發出某妞吱吱呀呀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還摻雜著口水的流淌聲。

這座活山火力很旺,滔天的火焰似要將米妞焚燒成灰燼,首長大人胸口累積多時的岩漿就快要衝破賁張的肌肉爆烈開來,托著她的腰,讓她一雙腿兒在空中晃呀晃,啃舔著她的唇角,描緩著口腔裏的每一寸肌理,濁重的氣息噴吐到她的臉蛋上,大手將她臉上黑色麵紗拂開,吻,霸道洶湧,來勢洶洶,刻骨的纏綿嵌鑲著說不盡的相思,這兩天,他一直在想著她,幾乎隔三個小時就會打電話回來向小蘇子詢問她的情況。

“唔唔……”在過道上回蕩著通透的腳步聲時,意識整個回籠,她急忙推開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與她在這種公眾的地方纏綿悱惻,更不想讓破壞自己的計謀。

“放……開我。”隨著身後那記腳步聲越來越近,飛兒的背部線條漸漸崩緊,男人不許她推開自己,箍在她腰間的大掌狠狠一握,另一手托著她臀部,敏捷的身形向前大跨一步,身形一閃,便成功躲進了休息室。

優雅也許也察覺到了飛兒意思,急忙小跑著跟在了焰君煌身後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門緩緩關閉,發出的聲音很輕,並沒能引起那個人的注意,飛兒埋首於焰君煌胸懷中,靜靜地聽著那抹腳步聲又‘咚咚咚’地走遠。

用下頜骨抵著她的鼻尖,輕輕地摩娑,下巴上硬硬的短疵弄得她肌膚一陣騷癢難奈,薄唇輕緩地吐出一個字:“說。”“什麼?”飛兒不知道這男人想讓自己說什麼,抬頭,與他眉眼相貼,一臉無辜狀。

“為什麼不經我允許就動用軍區的人?”其實,他不是責怪她動用軍區的人,他氣的是,這小妮子好好的日是娶了不過,幹嘛非要回去找白淺吵架,白淺那種女人心狠手辣,從麵相都能看出來,他又不在京都,萬一她出什麼事,可如何是好?

“切,不過是動用了幾個人,值得你這樣生氣麼?”

“今天,你想幹什麼?”也許是洞察了她些許的心思,總之,他剛從加拿大歸來,正在衝澡之時,得到小蘇子的報備就如利箭一般衝這宴會現場,要不是擔憂她會做出什麼不尋常的舉步吃虧,他才不會來這兒參加焰東浩那廝的婚禮,匆匆忙忙趕來,不就是為了能當她護花使者麼?

“不幹什麼,我前夫結婚,我應該要送上賀禮嘛!”“是麼?”首長大人一雙利眸陡地變得深邃,盡管他目光閃著前所未有的犀利,還是無法看透這個女人,因為,女人太鬼靈靜怪,很多時候,他感覺自己都猜不透,她腦子裏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你有那麼大的胸麼?”首長大人大掌在飛兒胸`前捏了一把,嘴角勾出壞壞的笑容,質疑飛兒的雅量,當飛兒明白了那‘胸’是指她的胸襟時,氣得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表情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