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需要一個男人來疼,剛才,走在雪地裏,我一直對自己說,米飛兒,走出這裏,遇到的第一個男人,你就嫁給他吧!說著說著,你就出現了,這也許是一種緣份,如果……”飛兒猛吸了一口氣,她在幹什麼,求一個男人娶她,這輩子,這是她幹的一件最衰的一件事兒,可是,她沒有辦法,她真的累了,心,疲倦了,眼前這個男人,地位,權拋雖然及不上焰君煌,但他手中的權利足可以保護自己,讓她不再受白淺母女的欺負!

咬了咬牙,吐出:“如果你不嫌棄我肚子裏的寶寶,就娶我吧!”

男人英俊的臉孔寫著震驚,她懷孕了,隻是覺得比以前胖了些,到沒往那方麵想。

駱北城的猶豫讓飛兒自尊心受傷,駱北城,焰君煌的好朋友,駱家在京都地位也比焰家遜色不了多少,如此眾人心目中男神,怎麼可能娶她呢?她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之身而已。

心如針紮了一般疼痛著,倏地,抬手按了車柄鎖,瞧見她動作,駱北城抬腳猛地踩了刹車,伸出猿臂緊緊拽住了飛兒的一支手臂,阻此她身體外跳的動作。

這女人做事幹脆,利落,有幾分女強人的架勢,他是見識過的,上次,在那夥搶劫軍區運鈔車時,不是她用整個身體護他周全麼?

強勢的女人自尊心更強,性格自然也倔強!

他不過猶豫了兩秒,她就衝動地差一點衝出車廂了,她還懷著孩子呀!真該打一頓屁股。

“你是嫌棄我吧?”飛兒憤然質問,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可是,心裏就是忍不住,因為,在二十六年人生裏程裏,從未有這樣一個男人拒絕過她,她也活該遭拒,與這男人不過一麵之緣,彼此互不了解,她肚子裏還懷著其他男人的孩子,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啊!

“不,不是。”駱北城笑了,他沒有想到這女人會向自己求婚,真是大出他意料之外啊!

“是不是覺得很荒唐。”飛兒剝開他握在自己手臂的大掌,有些嘲弄地說。

她腦子真進水了,居然為了躲開焰君煌,隨便找一個男人嫁了。

“不荒唐。”事實上,他求之不得。“現在先結婚後戀愛的夫妻很多。”

“好了。我到了。”飛兒望到了車窗外,聳立在漫天飛卷雪花中高樓大廈。

車輪緩緩停止了滾動,熄了火。“駱上校,我隻是開玩笑的,希望你別介意。剛才隻是因為心情不好而已。”語畢,打開車門下車,踩著白雪地走進了巷子口,駱北城望著那抹美麗纖細的背影,心中有太多的情緒在奔騰,心,在怒吼,她說:“駱上校,娶我吧!”

她說:“駱上校,我隻是開玩笑,別介意。”

可是,他介意了,而且,非常非常的介意,他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母親已經催了他好多遍,也給他安排了許多的相親,他沒有去,也不想娶一個陌生的女人做老婆,可是,米飛兒不一樣,她短婚他是知道,最重要的是。

那一年,一張絕美的瓜子臉,一條綠色的牛仔褲,一件白色的T恤,紮著一個馬尾,著裝簡單,皮膚白皙,眼神純美幹淨,不含一絲雜質!花一樣的年紀,似水的青春年華,他是她們的教官,雖然隻有短短十二天,可是,清純的女孩給他帶來了極深刻的印象!

這麼些年來,他一直在尋覓著那一抹幹淨純美的身影,茫茫人海,他沒有找到,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談不上愛,隻是心中有一點淡淡的喜歡,也許隻是想記住某一段青春的年華,腦海裏那一抹幹淨純美的身影與眼前這抹美麗身姿相重疊!

從她看他陌生的眼神,他可以猜得到,她對自己完全沒了印象,也不怪她,當時,他當她們教官不過短短十二天,這麼多年過去了,連他的記已都有些模糊了,當初的那一群女孩長相全都忘記,隻能依稀記得她那雙不含雜質的眼睛,猶如一灣清澈寒潭,纖塵不染的氣質都讓他記憶深刻!經過歲月的衝刷變得有些模糊,瞬間,卻變得那麼清晰!

然而,無形中,老天再次悄無聲息把她送到了自己麵前,這一次,他不會讓機會白白溜走了。

這一過,又不知道要過多少年了?駱北城心中有一抹淡淡的悸動在慢慢地劃開,最後,他終於無法壓抑內心深處的激動,推開了駕駛座的車門,繞過綠色吉普車車廂,向那抹白色身影狂步追了過去。

手臂被人用力拽住,飛兒回頭,不期然就看到了一雙蓄著笑意的眸瞳。

“你要中式的還是西式的?”“什麼?”換飛兒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了。

“就西式的。”言語間,男人霸道盡顯。他拽著她的手臂掉頭走向了那抹綠色吉普車。

“我們來商議一下結婚事議,我們駱家賓客很多,我又是駱家長子,我想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請最好的婚慶公司,請最好的樂隊,讓媒體連番報道,讓大家都知道我駱北城再也不是單身漢了。”

男人坐在她身邊,說得很激動,勾畫出盛大婚福禮的場麵。飛兒說不出來心頭的感受,是她主動向人愛求婚的,正當人家爽快答應後,她卻有些躊躇,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他?

“你不介意當現成的爹地?不介意我一無所有?不介意我是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