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不愧是君皇的種啊!隻是,這小家夥如此狂肆護著米妞,將來焰首長日子難受了。

飛兒不上飛機,所有人也不敢上,全都在這兒瞎耗著。

後麵的火力快衝過來了,焰君煌瞟了一眼後麵的那團黑影,紅紅的火舌‘崩崩崩’的飛過來,焰君煌臉孔黑起來,他不敢遲疑半秒,衝著小蘇子道:“讓所有登機。”

“可是……”小蘇子想說什麼,焰君煌心裏清楚,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片刻,一個都走不了,見小蘇子對他的命令有質疑,陡地音量拔高:“小蘇子,你耳聾了。”

“沒有,沒有。”小蘇子連忙應著聲兒,抱著翰翰迅速登上了直升機。飛兒抱著小家夥想轉身想逃走,一支強健的手臂伸過來,準確無誤地扣住了她的手腕。“李飛,把貝貝抱走。”

“好。”名叫李飛的戰士,一把奪過飛兒手中小包子,小包子哭得厲害,還將眼淚鼻涕擦到了李飛黑色的西裝袖口上,甚至不惜張嘴咬李飛的手臂,李飛不敢啃聲兒,隻能任由著他又踢又咬,將他果斷抱上了飛機,飛兒見狀,氣得七竊生煙。

小寶貝哭喊的聲音讓她的心狠狠揪痛,好似與她活生生分離了一樣:“焰君煌。”她剛怒斥了一句,男人狠狠將她箍入懷,不顧她的抓咬,揪掐,直接將她擄上了飛機……

“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會下十八層地獄的。嗚嗚嗚!”上飛機後,飛兒已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罵了將近半個小時了,她仍不休不止,隻是,焰君煌仍然緊緊地將她摟在自己胸懷裏,任她哭鬧著,謾罵著,耐性是從未有過的好。

“姓焰的,小包子有什麼,我不會饒過你的。”小包子被李飛抱上了另外一架直升機,她看不到他,所以,她很著急,擔心之餘,就這樣惡狠狠的警告著焰君煌。

“放心,他也是我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他焰君煌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米妞簡直就是對他的不信任。

“說了,他不是。”對於他的粗魯,霸道,不可理喻,這句,飛兒幾乎是發自內心嘶吼出來的,這男人就是認死理兒,她不會承認,隻要她不承認,他就沒有辦法,是誰的孩子,她這個當媽的最清楚。

“是麼?回去後,第一件事件,就是讓小包子給我上醫院做DNA鑒證去。”

聽了這話,飛兒心中一顫,不過,還是沉穩著一顆心,點頭應了一個:“好。”字。

“如果這能讓你死心的話。”

真是死鴨子嘴硬,首長大人嘴角的笑痕擴深,再擴深。

到時候事實勝生雄辯!嘿嘿嘿,隻要能將米妞整回京都,一切事宜,他都不會再針對她了,他愛若心魂的娃娃。

連夜焰君煌風風火火帶著一隊人馬將飛兒母子仨帶回了京都,飛兒母子仨的出現,就如一塊巨石投進了平靜的湖水中激起了千層波浪卷花。

“天啊!孩子都這麼大了?”焰天華的老婆迎過來,假惺惺要抱貝貝,貝貝將臉別開,死死依偎在媽咪懷抱中。

焰天華老華伸出的雙臂僵在了空氣裏,片刻,摸了摸鼻子,一臉尷尬地退開!

“喲!這是誰呀?”傅芳菲搖著豐臀從樓上下來,瞟了一眼飛兒,冷斥道:“怎麼抱了一個,跟前還站了一個,老四,不會都是你留的種吧?”

焰君煌立即將飛兒擁入懷中,刻意提高了音量:“對,都是我的種,大嫂,咋了?”

“嗬嗬!老四真能耐,一下子生這麼多,真是光宗耀祖呢!”傅芳菲拉了拉肩上的貂皮紫披肩,從水果盤裏抓了一把瓜子兒輕磕著,一雙眼睛骨碌碌在飛兒母子仨身上轉,擺明了不懷好意。

這次焰君煌沒有反擊,隻是與飛兒站在客廳裏,客廳的人越來越多,聽到響動,所有焰家人全都起來了,焰東浩穿著白色的睡袍,頭發有些零亂,在看清楚歸來人的那張玉顏,以及她懷中抱著的那個孩子,麵色刹那變得鐵青,尤其是孩子精致的五官,完全與某人如出一轍,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瞎子都能看出是誰的種。

瞬間,他感覺自己胸膛口猶如被插了一根刺,一根又長又尖厲的刺,讓他心痛得火燒火燎!

焰天耀打著哈欠下樓,睜著一對惺忪的眼睛,伸著懶腰:“誰啊?大半夜的,吵死了,還讓不讓休息啊!”見沒人理自己,來至廳堂,睜大眼睛一看,見是四哥歸來,又見飛兒懷中抱著一個兩歲大的孩子,孩子長得與四哥一模一樣,心裏那個高興就別提了。

“四哥,原來她懷的是你孩子啊!天啊!我做叔叔了。”恐怕見到焰君煌一家三口,最高興的莫過於他了,其它,臉上都是一片陰霾,即便有的麵上彌漫著淡定的笑容,背後就是一張隱晦虛偽的醜陋的心。

最後現身的是焰司令,客廳裏燈火通明,即便是大半夜的,他仍然是一身軍裝筆挺,氣焰逼人,見他出來,焰君煌急忙將飛兒護到了身後,麵對兒子的動作,焰嘯虎冷哼一聲。

“老四,你半夜歸來,驚動大家,隻為讓大家過來看你犯渾。”“犯渾?”焰君煌重複這兩字,低低地笑開,笑到幾乎難以自抑,倏地,笑容收斂,他衝著屋子裏所有的人狂霸宣布:“大家聽好了,半月後,就是我與飛兒大喜之日,到時候請大家賞光,祝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