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臉蛋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他的觸碰,就猶如一千萬伏特電流從她身上流竄而過,她抱住了他的頭,玉指揉亂他的一頭齊耳短發,漸漸地,她吐氣如蘭,空氣裏傳來了她嬌弱的申吟聲,這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在他剛硬的身體裏流竄,大有狂泄出體之勢,他渾身滾燙,氣喘如牛,她的回應給了莫大的鼓舞,激情熱吻之時,他一把抱起她,箭步衝到床前,溫柔地把她放到了床上,撐起頭,深深地望著她,似想要望入她靈魂深處。

然後,他低下頭,用鼻尖摩娑著她的臉蛋,灼熱的氣息噴吐到她的臉蛋上:“知道嗎?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感覺看到一千萬個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

處地黑暗中,忽然一千萬個太陽升起,將他整個世界照得通透,發亮,她出現的意義太過於特別,拂走了整個天空的陰霾。

揚起玉指,她捧著他的臉孔,她說:“原諒我,不是我狠心,我隻是覺得有些怕,如果我不愛你,就不會將焰東浩恨得滴血,是他一直打著你的名號來欺騙我,如今,沒有人還能把我們再分開了。”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淚花,這一分離就是五天五夜,在她得知他立下軍令狀,命懸一線時,她所有的顧忌都拋到了九宵雲外,如果一個人連命都沒有了,你說,還應該去計較什麼,她想通了,徹底地想通了,今後,她要與他同仇敵愾,她與他這樣鬧著別扭,生離死別,最高興的莫過於那些壞人吧!

她的這番話讓他比打了勝仗更為高興,緩緩俯下頭,他在她耳邊喃喃細語:“我保證,從今往後,會一直守護著你身邊。”

她抬起右手,將食指亮到了他的麵前,她說:“寶寶,做我白馬王子可好?”他望著那枚雪白指節上那枚閃閃發亮的大紅石鑽戒,他親眼看到她丟了,可是,如今卻完好無整地戴在她的手指上。執起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不在乎戒指的棱角邊角紮痛他的薄唇。

“不,娃娃,我願做忠犬,誓護你一生。”一句特別的誓言鑽入她耳膜,所有的羞澀與難堪全拋卻九宵雲外,抽出手指,摸向他後腦勺,她用實際行動代替了回答。

大掌摸索著她襯衫的紐扣,她也解著他的,將她放倒在床上,虎軀壓了上去,整個人跪在她的雙腿間,膜拜著她的身體,兩具異性身軀如那久逢甘露的綠色植物,盡情地吸吮,翻纏。又如在沙漠上幹涸多時的野獸,遇到了一片綠洲,暢快淋凜地飲水著,忘記了今昔是何昔,第一次,她瘋狂回應了全部的熱情,讓他喜上眉梢,震驚到心都快跳出了胸腔。

十指從她纖細的玉指縫隙裏穿梭而過,指節深深糾纏,她輕叫一聲,他全數吞下她的尖叫與吟哦,撩拔著她身體裏所有的激情,撩拔著她的感官,猶如幹柴遇到了烈火,‘茲茲’地燃燒了大半夜。

那一夜,她們一直未睡,過程裏,一直在輕聲細語地談討著目前的困境,第二日,東方剛起魚肚皮,焰君煌已是一身筆挺軍裝站在飛兒麵前,一夜未睡,並未感覺困,精神是前所未有的好,思路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我要跟著你去。”她嘟著紅唇撒著嬌,手指撫摸著他軍裝有衣領口。“不行。”他堅決不同意,他要帶著幾十號人從後麵突圍。“我派人將你與小蘇子從另外一個渠道口轉移,那裏反恐份子崗哨不多,我打聽了,你們先出去,我隨後就了來,不要擔心我。我保證能出去。”

他保證值幾個錢啊?槍子兒是不長眼睛的,飛兒就是不依,與他都磨蹭半天了,直至外麵有聲音傳入:“君皇,時間到了。”是小張機警的聲音。

“好。”焰君煌吩咐小張將飛兒帶走,飛兒死活不走。“娃娃,你聽話好不?”焰君煌實在是頭疼,連眉宇間的刻痕都擰起來了。“你跟著我,我會分心的,一分心就辦不好事。難道你想讓我……”他話都還沒講完,飛兒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口。“不準說不吉利的話,我走就是。”她來是想幫助他的,不是來拖他後腿的。即然他有安排,那她就聽從他的安排,隻要他能夠化險為夷,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張警衛員帶了二個解放軍,護送著小蘇子與飛兒離開,整座山脈地形險峻,其它路全部被反恐份子把死,估計今晨他們就得收到這地方來,再晚一步就無法脫困,得抓緊時間,張警衛員帶她們走的是一條高山,把長長的繩子往她們身上捆綁,要從繩子上扭到山下麵去,而這是通往最下方的一條直通路道,因為路道險要,所以,那裏反恐份子隻派了十來個人把守,張警衛員都另外兩個解放軍都是精兵強將,估計收拾那十來個人綽綽有餘,所以,焰君摟才派他們護送,小蘇子大腿上那顆子彈還沒取出來,行動不便,卻還是一個勁兒地衝著解放軍道:“你們去替米妞捆吧!我自己能行。”“不用,我又不是弱女人,小蘇子,你忘記我也是警校出身的了。”雖然幾年沒用了,腿腳沒以前利速,不過,總還是有根基的,比他們也差不到那兒去。

“聽著,你倆將小蘇子照顧好了,我與小張打先鋒。”飛兒端出了首長夫人的架勢,兩名解放軍連連搖頭。什麼都可以聽她的,唯獨這件事情不行,從昨天晚上絲竹屋子裏的響動,他們就知道首長有多愛這個姓米的妞兒,萬一出了什麼差池,就算是能夠突圍回北京,他們有十顆腦袋也不夠首長大人砍啊!